无法安心学。 他道：“不如今晚我就先结束吧。” 话还说完，马车外便传来了脚步声，车内二人齐齐停下作抬头。 来人敲了敲车厢：“是孤。” 祁宴怀中少女开：“太子殿下有何事？我正要歇息，不便见客。” “孤来是想问问，傍晚你与祁宴去山野中做了何事。阿蓁莫非不记得孤此前的提醒，莫要与祁宴走得太近。如若你二人的事情被晋王发现，非但是你自己遭罪，楚也要受牵连。” 卫蓁道：“太子殿下觉得我与少将军做什么？” “敦伦野合，男女在林子中可做的事多了，孤不管你从前如何，但切记莫要连累楚。” 他毫不委婉，直接将“野合”二字说出来，卫蓁脸红，不敢去看身后祁宴的神色。 她压低声音：“太子殿下莫要信雌黄。” “送亲的队伍中有晋的官员，你与祁宴去了那么久，晋使臣不怀疑？孤既给你送亲，那便一路盯着你二人，日后不给你一点独处的机。” 卫蓁想，那他知道祁宴现在就在她身后，还怀抱着她吗？ “孤走了，你早些休息吧。” 脚步声逐渐远去后，卫蓁在祁宴怀里回头。 她尚未反应来，他已倾下身，将她压在琴上，少年如玉的面容一点点在前放大。 她心脏滚烫，整个人被困在他胸膛桌案之间。 烛火摇曳，卫蓁的前时暗时亮。 那双深邃的眸子，深不见底。 卫蓁不知他为何这，他抬手朝她面颊伸来：“有一只飞蛾落在了你的簪子上，我帮你拂去。” 那只飞蛾停在他指尖上，随着一阵风袭来，扇翅膀往竹帘飞去。 卫蓁道：“少将军否起来？” 祁宴说好，可接着马车内的蜡烛被风吹得一灭。她视觉一下消失，他的感官骤然间放大。 马车外士兵说话声传车内，逼仄的空间里，她被抵在桌案边，清晰感受到少年昂藏的身躯，还有他放在她小腹上的滚烫手掌。 祁宴倾身去点灯，“稍等。” 卫蓁的手在黑暗中摸索，不知不觉间攀住他的肩膀，他被她带着往下滑去，压她于琴上，顿时一阵刺耳琴音响起。 他在她耳边好像喘了一下。 低低的一声，是那种压抑的、充满磁性的男性轻喘声。 黑暗之中禁忌难言，衣料摩挲之间，身体与身体紧贴，压迫感攀升。 他那声音让卫蓁听得想捂住耳朵，手轻推了他一下，颤声：“祁宴。” 他道：“很快。” 蜡烛新点燃，卫蓁侧脸，不敢叫他看到自己面红如血的子。 “明日少将军还要教琴吗？”卫蓁问。 “琴须日日练习，不可荒废。” 卫蓁便明白他的意思了。可若是日后都像今日这般学琴，那得多难熬。 而那边，祁宴回到自己马车，仆从接他换下衣物时，忽道：“少将军身上好似沾了不少女子的香气，是公主的？” 祁宴将手臂送到鼻下，不用刻意去闻，便闻到了那股属于她身上那股香气。 烛火照出少年英俊的侧颜，他垂盯着手臂，半晌道：“将这些衣袍收起来，不要再用。等到了下个城池，入城买新些的衣物。” 她身上的香，太浓太艳，一经沾染上便再难除去。 接下来几日，祁宴入她马车，只坐在案几对面教她指法，都循规蹈矩授课，卫蓁便也认真上课。 队伍在白日行路，在傍晚时分停下休息。 而有了上一次突发状况，卫蓁也不敢再去湖边洗身，只在马车内，由侍女搬上来浴桶沐浴。 车内竹帘落下，遮上几层布，挡住卫蓁的身影。 每每卫蓁沐浴之时，祁宴便守在马车旁，只是他就算隔得极远，但到底是习武之人，耳聪目明，听到从车内传来水流声，以及她偶尔舒适的喟叹声。 少女一段皓腕伸出，轻搭在车窗之上。有水热气从车内飘出。 而这便总令祁宴想到了那一夜，她浮于水中身段若隐若现的一幕。 夜晚时分，士兵坐在树边歇息，靠着篝火喝酒吃肉，畅谈天地。 士兵道：“我喜欢我隔壁那个姑娘，打算娶她，就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