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有点脸红地认真考虑着,开一家女性内衣裁缝店,毕竟这种紧身衣对身体的伤害还是很大的。 娜塔莉与雪莉靠近了塞尔瓦。发现是女士之后,塞尔瓦果然没那么颤抖了。 “别担心,我过去是圣安德烈斯的医生。” 塞尔瓦笑了一下,大概以为娜塔莉在开玩笑。 很快,总局的警员搬来了床垫。塞尔瓦是被娜塔莉直接抱起放到了床垫上,雪莉对这位长官与教官露出了崇拜的神色。 “要脱衣服了,我无所谓,你要离开吗”娜塔莉对雪莉说。 “我也无所谓的,长官。” 有所谓的反而是塞尔瓦,他不是恐惧两位女士,而是下意识地会恐惧站在角落的奥尔和达利安,以及门外的警察们。 雪莉用手盖住塞尔瓦的那只红眼睛,轻轻触摸着他额头上没有伤口或淤青的部位“别担心,只有我们看着你,这里很安全。” 塞尔瓦的反应并没有让她不耐烦,她也是女性,还是警察。在这个时代里,她很清楚一个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,毕竟有这样遭遇的女性,总是比男人更多的。 “要去隔壁吗”达利安问。 “暂时不去,可以让那位女士再思考一会儿。” 佩迪耶和谢察终于被放行了“您只问了这么少吗,蒙代尔警官”“不需要审问更多吗” “暂时没必要,因为现在比他嫌疑更大得多的人出现了。” “谁”两人一块提问。 “谁获利你们二位应该也看过遗嘱吧” “呃” 佩迪耶“除了乔伊先生之外那个孩子”谢察“女佣” 佩迪耶“但女佣不是”谢察“哦” 两人反应过来了,他们已经下意识把女佣和塞尔瓦想成一伙的。但女爵士自己有孩子,塞尔瓦和女爵士夫妻关系很和谐,他和女佣没有身体关系,孩子不是他的这两点目前只是塞尔瓦自己的陈述,还需要进一步证实。 但基于以上的线索,女佣的存在只是女爵士保护自己和孩子的障眼法。当女爵士生产,女佣也就会带着孩子消失。 她的利益和塞尔瓦的利益并非一体的,两个人只是雇佣关系。 “对,只有她和孩子的生父,有必要隐瞒女爵士怀孕的真相。” 无论女爵士是否死于生产,只要孩子活着生下来,女佣能得到的也只是一份酬劳罢了。但如果女爵士在无人知道她有孕的情况下死了,那女佣的孩子就合理合法地成为了她的继承人之一。 如果塞尔瓦也死了,这个孩子更是成为了唯一继承人。女佣则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孩子的监护人,这时候如果她嫁给孩子的生父那整个财产的“过渡”就实在是太完美无缺了。 “看来这个案子并不是两位警官负责的,之前的负责人是谁” “休伊托特。”佩迪耶督察叹气,“我们带着他处理了几个案子,他说这个案子他已经可独立处理了。” “是的,他非常肯定这个案子没有任何问题” “呵呵。”只是关注案情并没有插话的钱德勒,这时候发出了一声冷哼。 佩迪耶和谢察都当做没听见。 “托特警官现在在哪儿” 佩迪耶“呃我们没让他过来,我们也知道这个案子他很可能做错了。” 谢察“他已经知道了错了,给年轻的警官留一些脸面吧。” “能把托特警官叫来吗我觉得,我们还是应该聊聊的。” “这个”两人想拒绝的,但钱德勒在一边眯着眼睛,他们只能点了点头。佩迪耶和谢察耳语了一会儿,“你去”“你才该去”这个样子的说了一会儿废话,最终是谢察跑去找人了。 奥尔则接过了有警官拿来的物证,走进了一间没人的审讯室。 这次钱德勒跟进来了,呃,其他人也跟进来了,桌子边围了一群人,幸好血族可以夜视,否则除了达利安,其他人都要被奥尔轰出去。 证物盒子有两个,第一个盒子打开后,放在最上面的是用报纸裹起来的一双女士毛绒。一只拖鞋很干净,找不到任何污迹,另外一只拖鞋却被血浸透了,几乎变成了暗红色。 奥尔捏着那只血拖鞋,小心地打量。他在拖鞋的里边,发现了一个血掌印。 “能提取指纹吗”奥尔把拖鞋拉开,让达利安看到里边的掌印。 “比较困难,拖鞋里都是毛。”达利安皱着眉看了看,“我尽量。” 他拿着这只鞋去到了桌子的另外一头。钱德勒抻着脖子,也跟过去了,不过他看了一会儿就回来了。 “那是凶手的手掌印吗为什么他要那么干”钱德勒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