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要告诉你们。 你们可知这次来攻打楼兰的军队是什么军吗? 想必你们也不知道。 坏消息是,这次大川只来了十万大军。 好消息是,这十万大军,是两万镇北军和五万岳家军,以及三万辅兵。 镇北军是战无不胜的,曾经有着以两万完胜二十万楼兰国大军的战绩。 塔尔木看到了,能吓破他的胆子。 而我们岳家军,则更是精锐中的精锐。 但我军人数还是少,贼酋塔尔木将五万精锐全部都收拢到了楼兰城,负隅顽抗,王师攻城必然伤亡不小。 所以,尔等要做的,便是召集所有能够召集的中原人,无论是家丁还是奴隶,全部都召集起来。 再加上本官这些年养的死士,也可以聚集起数千人,到时候,我等一起冲击皇宫,活捉塔尔木。 一来,是用他逼迫守军投降,为王师进城提供便利。 二来,塔尔木此人,派兵屠杀了数十万我大川百姓,自知罪孽深重,王师破城之日,他必然会自杀。 此獠罪不可赦,他不能死,必须得活捉回去,千刀万剐,向那些无辜惨死的百姓谢罪。 有了这功劳,尔等方可以免死,懂了吗?”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,有心说此举太过危险,但一想到,做了可能会死,不做必死无疑,便也只能点头答应。 更何况,他们也并非是所有人都被荣华富贵迷了眼,大多数人还是有血性的,也都被楼兰人杀过亲人朋友,对其恨得刻骨铭心,此时终于有机会报仇了,他们亦可舍生忘死。 当下,在张潇予的指挥下,他们全都回家召集人手分发兵器去了,只等明日一早便动手。 他们走后,张潇予来到了书案前,坐下。 身边的小厮皱眉道, “老爷,您的身份聂帅是知道的,您只需什么都不做,亦可活命,何苦在王师破城前夕,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呢?” “王师破城也不易啊,塔尔木准备了一月有余,单靠五万岳家军,是打不破五人守军守护的城池的。 更何况,大丈夫以身许国,只要能破城,解救你们这些中原百姓,吾死而无憾。” 说着话,张潇予拿出纸笔,边写边说道, “我写一封信,若是我死了,你便将他交给岳家军的谢兴将军,让其带回玉门关。” 信上写着, “梦琪吾妻,见字如面。五年未见,为夫甚是想念,潇予上不愧天子,下不愧黎民,唯负你良多。 此行凶险,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。 此身已许国,再难许卿。 望吾妻再觅良缘,此生大恩,潇予无以为报。 若有来生,为夫不为国不为民,与你粗茶淡饭,隐居山林,一生白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