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殿主,这次多亏你了,若不是你适时堵住了镇远伯,真要被他逃之夭夭了。” 陆柄来到韩云面前,抱掌说道。 “京城就那么大,现在城门已关,他能逃到哪里去。” 韩云摇了摇头。 “唉,不一样啊,他往别的王公大臣府上一躲,我们搜查也不好进去搜,要不然先前也不会被邱远躲那么久了。 不管怎样,还是要多谢韩殿主,还有六皇子、柴大人和念安郡主,你们的功劳,本官会如实禀报陛下。 镇远伯我就先带回去了,我们明天见。” “告辞。” 众人分别,韩云和其他三人抱着小雨馨,也回去了王府。 到了王府后,韩云边喝茶边说道, “镇远伯会把太子供出来吗?” 王富贵闻言,嗤笑一声,摇头道, “镇远伯如果聪明的话,就把罪责全推到礼部侍郎头上就行了,他顶多算是一个窝藏罪犯,不过这要看陆柄怎么给他定罪了,如果定一个相互勾结,那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了,如果是个包庇窝藏,那就是流放,家眷为奴,财产充公。 再说了,镇远伯和礼部侍郎,就算是招供了太子,陆柄也不会上报。 就算陆柄上报了,皇帝也可以说是他们栽赃太子。 老头子想保他,怎么都能保,老头子想杀谁,你就是没罪也得死。 这次明显皇帝不想深究太子责任,差不多也就到此为止了。” 柴元面色有点不悦,但他也不是迂腐之人,也深谙官场之道,只能无奈点头, “也罢,不过这样一来,我们算是坏了太子的好事,太子明日定然要受到斥责了。” “嗯,这其中,也有你柴大人的份儿呢。” 王富贵不会放过任何拉拢柴元离间太子的机会。 “我知道,且看明日陛下如何说吧。” “好。” 第二天,朝会。 王富贵起了个大早,去参加朝会了,朝会一般都是天没亮就开始了,而韩云则需要等到天亮才去禁卫军大营。 朝会上,陆柄率先站了出来。 “启禀陛下,臣昨日夜间抓获了罪臣礼部侍郎邱远及其党羽镇远伯。” “哦?邱远抓到了?” 皇帝说着了,撇了一眼太子,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两个字, 废物! 太子连忙低下头,躲避目光。 “在哪抓到的?为什么镇远伯也牵扯进来了?” 皇帝淡淡问道。 “回禀圣上,昨日六皇子、柴大人、念安郡主及韩殿主,携安南侯幼妹去往庙会游玩。 在庙会上,镇远伯之子与恭亲王长女平阳郡主游玩,遇到了韩殿主,镇远伯之子挑衅韩殿主,欺辱安南侯幼妹,韩殿主忍无可忍,便出手教训了镇远伯世子。 韩殿主慧眼如炬,聪慧过人,看出镇远伯世子心中有鬼,一番审问之下,镇远伯世子交代礼部侍郎邱远窝藏在其私宅内。 当下,韩殿主与六皇子、柴大人及念安郡主前往皇城,抓捕了邱远,而后,六皇子与柴大人押着人犯来到了诏狱,将人犯交给了微臣。 微臣带人前往镇远伯家中抓人,没想到镇远伯接到报信,收拾细软带着家眷准备潜逃。 好在有韩殿主提前守在那里,将他们堵在了家中,才使得臣兵不血刃毫不费力的抓捕了镇远伯全家。 昨日夜间,臣连夜审讯,邱远与镇远伯皆已招供,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,承认是二人互相勾结,买通妖族,行刺陛下。” 说完话,陆柄从怀里掏出纸张,双手奉上, “陛下,这是他们二人的供词。” 曹公公立刻上前,接过供词,迈着小碎步走到皇帝面前,将其放到桌案上。 皇帝拿起证词看了看,道, “嗯,既然犯人已经招供,又证据确凿,那便交由大理寺审理,明日问斩吧。” 我们还审理个屁啊。 这不是您一句话就盖棺定论了嘛。 在古代,刑部相当于公安部,大理寺相当于法院,而御史台则相当于检察院,各司其职,重大案件要三司会审,以确保公正。 但这次皇帝独断朝纲,直接下令了。 “宣,礼部侍郎邱远、镇远伯黄安,勾结妖族,行刺朕,罪大恶极,罪不可赦,明日问斩,其财产全部充公,家眷发配边疆为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