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的? 现在谭小姐也靠不住了,众人顿时哭丧着脸。 贾教授说若是元帅长期情绪低落,很影响他身体的恢复,而且会更加容易刺激到元帅的精神域暴动。 上一次发病,元帅在轮椅上整整一个多星期,根据发病只会越来越严重的规律来看,下一次的发病,后果他们不敢设想! 人一下就没了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 这边房内萧暮对房外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。 电梯门缓缓打开,她回来了,和外面的人说话,而后一阵紧促的脚步声传来门口。 那句话说的真是饱含深情,如果不是已经知道了她实际根本就没有动心,只怕他就又要傻乎乎地为她在关心自己而暗喜了。 真的是,太蠢了。 屋外响起安迪的那声惊呼,萧暮只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大的笑话。 你瞧,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你,不过是流于表面的形式,装装样子罢了。 他沉默着抬起头,看着桌上整整齐齐的课本资料。 她从来都喜欢把书大开摊在桌上,每次摊一桌,起初还会好好收拾,可最近不知是不是他太过纵容她了,居然试探性地不收拾了,直接就将这么一个用书组成的大摊子全部平移到桌子的另一角,每每路过他都会皱着眉看两眼,最后还是没忍住给她收拾了。 脑中不知为何,忽然闪过当初进到谭果宿舍时,在她书桌上的匆匆一瞥,貌似记得她就是这么做的。 还是他太过纵容了? 沉思之中,身旁的露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。 萧暮眉眼一厉,站起身,全身肌肉紧绷,仿佛时刻准备着随时出击。 窗帘一拉,一张人脸隔着玻璃和他相对。 “嗨!” 是谭果,是笑的像个傻子的谭果。 这一刻,看到对方的脸,还和没事人一样对着自己笑的萧暮,只觉得自己心底的郁气在此刻瞬间爆发。 他危险地沉下眉,瞳孔微缩,抬手将玻璃缓缓打开。 “萧先生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!”谭果笑眯眯地说,以为对方开门是为了让她进去,便抬脚就想走进去。 听了谭果不要钱的假话,萧暮只觉得更加讽刺,抬手拦住了对方的脚步:“你说的这些话里,哪句是真的?” 谭果一愣,看着对方不要钱似的撒冷气的萧先生,她忽然感觉对方不高兴似乎是自己的原因,想到这,她瞬间收起自己的小机灵,十分老实又小心翼翼地问:“我说的话里有哪句是假的呢?” 萧暮心底生怨,此时的他不知道自己看着对方的眼神里是爱恨交织,听了对方的话,他抓着玻璃推门门框的手陡然一紧,感受着尖锐边框陷入肉中的刺痛,他忍着痛道:“这么些天为了讨好我,你一定很累吧?” “看着我像个傻子被你忽悠,一定很得意吧?” “你在说什么啊?”谭果意识到对方的状态似乎不对劲起来,她下意识想要伸手扶住他,却不了被对方一掌打下。 谭果吃痛地看着自己被打的通红的手,而后抬头看着对方:“你是不是觉得不舒服?你快去躺着,我去叫贾教授。” “够了!我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!” 对方躲开谭果的手,对着她怒吼道。 谭果看着对方浑身发红,像是被蒸熟的虾子,还伴随着不自知的颤抖,她意识到对方此时的状态非常不好,也许要发病了。 她神色一紧,不顾对方的反抗,强硬地将他带到床边,往床上一推,与此同时大声喊来外面的人。 门口被撞开,进来的人看到被谭果压在身下,红的像虾的元帅,下意识想要离开关门,但却被谭果叫住。 床上的萧暮渐渐的身上没了力气,但他的眼神依旧凶狠地看着谭果。 “你给我滚!我不要你的欺骗!” “好,你好好治病我就滚。”谭果像是在哄小孩似的,顺着对方的话说。 对方听了她的话却更不舒服了,心底胀胀的难受,似乎并不满意对方的反应,又说出了更狠的话: “你以为你是谁?不过是请来的个护工罢了,你不要蹬鼻子上眼!” “你不是明天就回去了吗,现在就给我滚!” 谭果闻言一愣,深深地看了眼萧暮,而后缓缓道:“好。” 贾教授及时带着设备进来,一群专业的人围着床上的萧暮,紧张而有序的给他做治疗。 床上的萧暮却因为对方那深深的一眼中,冷静了下来。 那个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