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 “可是......严医生,我痛。”古婉钥望着严邹泪眼婆娑地说道。 严邹站着,从他这个角度低头看着古婉钥,她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白兔一般惹人怜惜。 “哪里痛?”严邹问。 “背痛。” 严邹的眼闪过一丝狡黠,他深知这里是古家,跟古婉钥要保持适当的距离,但是她这个模样,这么可怜又这么无助,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说着这样的话,无疑就是在勾引他让他去检查她的背部。 严邹的喉结上下动了动,在开口和不开口之间犹豫着,权衡着。 “严医生,我的背很痛。”古婉钥继续无助地说道。 古婉钥是绝对天生的美人,而且像她这般的单纯、无助、又可怜的美人更是让人不禁生出怜惜之情。严邹喉结又再动了动,说道:“可能是你刚刚太用力挠伤了,我来帮你检查一下。” 严邹走到她的背后,古婉钥嘴角浅浅上扬。 严邹终究是上钩了。 严邹说:“我将你衣服拉下来一点点检查伤口可以吗?” 古婉钥点头。 严邹小心翼翼地翻着古婉钥的衣领,奈何她今天穿的是前扣衬衣款式的上衣,前面的扣子不解开,后面的衣领根本就不能翻下来多少,便看不到被她挠过的位置。 严邹说:“衣领的扣子解开,我看看里面。” 古婉钥脸上得意的笑容更浓,她抬头解开衣领的扣子,接着一颗一颗往下解。 直到衬衣上的扣子都被她解开,严邹看着古婉钥白皙的背部肌肤不禁咽了口口水,他试探地拉扯着她的衣领,企图将衣领拉低一些。 “在哪里?”严邹问的小心翼翼。 “肩胛往下一些。”古婉钥回答。 严邹便继续将衣领拉下来一些,正好到肩胛的位置时,古婉钥忽然揪着衣服大声叫了起来。 “不要!” 严邹愣了愣,还来不及放手,会客室的门就已经被人推开。赵槿风刚推开门就见到严邹提着古婉钥的衣服,而古婉钥身上的衣服歪歪扭扭的,露出了半边肩膀。 她使劲地拉着胸口前的衣服,蜷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。 小夏也跟着走了进来,一见到这样的情景立马怒声说道:“严医生你对我家小姐做什么?!” 赵槿风已经脱下了西服的外套披在古婉钥身上,挥手一拳打在严邹的脸上。 严邹的眼镜被打得掉到地上,他举起双手以示自己无害,解释说:“你们误会了,是古小姐说她的背痛,让我过去帮她检查检查。” 古婉钥眼神失去焦距,茫然不安地没有一个停放点。她紧紧地拉着赵槿风的西服将自己包裹起来,全身不断颤抖,嘴唇微动,喃喃说道:“不要,不要......” “你胡说!”小夏说道:“如果我家小姐真的说背痛,你应该找这方面的医生来观察,而不是你来查看!” 小夏的声音惊动了屋内正在清扫的工人,工人们窃窃私语。外面的动静传到了书房,古曲河瞪了一眼宓秋,然后起来拉开了书房的门,“怎么回事?” 清扫的工人一脸茫然,“好像会客室那边传过来的。” 宓秋心里一阵焦急,连忙走出书房向会客室走去。便见到严邹的脸已经青了一片,他的眼镜摔在地上却没有人去捡起来,而古婉钥蜷缩在一旁,瑟瑟发抖。 古曲河一过来看见这一幕,怒气瞬间涌上心头,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!” “老爷,我们听见小姐大叫就推门进来,正好见到严医生在轻薄小姐!”小夏义愤填膺地说道。 “不是,古老爷您听我解释。”严邹眼镜掉了,看不太清楚眼前的景象,只能通过模糊的人影来分辨会客室里的人,“是古小姐说她的背痛,我只是帮她检查一下而已,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,古小姐可以作证。” 古曲河看向古婉钥,见到她惊慌过度的样子心里更是一团气。他看向赵槿风,问:“你进房间见到什么?” “我见到严医生扯古小姐的衣服,古小姐很害怕。”赵槿风说。 宓秋说:“严医生帮婉钥看病这么多年了,严医生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,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?一定是有什么误会......” “误会?”古曲河冷哼一声,“难道你要跟我说是婉钥自己脱掉衣服冤枉严医生吗?” “这......” 古曲河继续说道:“难怪婉钥这么排斥看医生,如果这次我不是特意让人在门口守着,这样污秽的事情还不会有人知道!在我古家对我古家的人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