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你吃的饭都喂了狗了?” 老爷子还是没忍住,把烟袋锅子在炕沿上敲的啪啪的响,喘着粗气问到。 大伯赶紧把水端过去,让老爷子抿一口,好缓缓气儿。心想这么大年纪了,怎么还这么大的气性。 老爷子还真错怪老四了,就是当天早上匆匆搂了一眼,后来门锁上后就再没看过。 现在问他什么情形,他还真不知道。这是老爷子不知道,要是知道了估计更得气的不行。 真要是有心想看,怎么着都能看,难道老爷子还能把着钥匙不让他们开门? 这就是心里根本没有这个想法,脑子里没有这根筋儿。 看着老爷子缓和了点儿,大伯默默的把水杯放下,看着这样的四弟,也是一阵无奈。那是你自己的家,好歹你也是一家之主。现如今也是当爷爷的人了,这说话办事怎么看着不着四六的样子。 老爷子还想挥挥手里的烟袋杆,发现自己竟是浑身无力。 无奈只得自己又缓了缓让大伯把自己的药匣子拿过来。取出一粒静心丸让徐辰初给拿水溶了,喝完又缓了一会儿。今天晚上有场硬仗要打,自己怎么着也得撑住了。 歇了会儿,感觉心口不那么憋闷了,又试着深呼吸了几下,感觉还好,这才抬起头跟徐辰初说“找个人把那个小的叫过来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