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补天石,真这么做了,说不定对咱们不好。只是对着他念经而已,这就没什么问题了。” 贾玙松了口气,三两口把饭扒完了,站起来舒活舒活身子骨,懒懒的叹了口气:“累死我了。” 王宁起身白了儿子一眼:“别瞎折腾了,你刚两岁,你想干啥?你能登天啊?一会儿睡一觉,把精神补齐。这会儿你爸不在家,宝玉又来了,咱们得严阵以待了。” 贾玙应了下来,马上爬上他的专用床,呼呼大睡去了。 王宁这头回了屋,便有奶娘把宝玉抱来给她看。 瞧着襁褓里的宝玉,王宁微微有些愣神。 这孩子是真的好看啊,怪不得人人夸他长得如宝似玉,就是她掏空自己所有的形容词,都形容不出他的长相来。 这样的长相,这样的家事,本是给神瑛侍者准备的下凡历练,却被一块破石头给白占了去,一想到这里,王宁就觉得可惜。 且不论这人究竟是不是神瑛侍者吧,至少只要是王宁肚子里出来的,王宁就不会看着他再被人附身了去。 正想着,襁褓里的孩子打了个哈欠醒了,睁着一双大眼睛,看着王宁。 王宁忍不住微微一笑,低声逗了两句:“宝玉?宝玉~” 孩子咿咿呀呀的伸出小手,在空中乱抓了两下,王宁忙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,一下就被孩子攥住了,攥的紧紧的。 “你放心,娘一定好好护着你。” 小宝玉此时攥紧了他母亲的手,对着母亲憨憨的笑了起来。 元春打外头进来,正巧瞧见这一幕,凑过来道:“虽是个弟弟,却比妹妹还好看还乖巧。” 王宁看了看她,想起书里的剧情,心道这回她就按着剧情走了,看还能走成什么样。 于是她对元春道:“既然你喜欢他,不如以后他启蒙就交给你了?” 元春拍手叫好道:“母亲说的,可莫反悔。” 王宁莞尔:“我们元丫头莫说启蒙,便是给弟弟当正经的先生,也够用了。” 这话倒不是夸张,元春这丫头,读书起来真的厉害。原还想着培养她的兴趣爱好,找点她日后能做想做的事,结果她一圈试下来,也就读书最喜欢。 贾珠还读了四年的书才开始读《大学》《中庸》,元春才刚上学两年,便已经开始读了。 就连郑成名都说,若是元春是个男孩,只怕比大公子还要出息。 这头宝玉的启蒙就这么定下来了,那头贾玙也休息好了,一睡醒他便给哥哥写信。 贾珠那头在国子监好几日没收到弟弟的来信,心中还暗自纳闷,正准备趁着秋假回去看看的,谁知弟弟的信就来了。 信中,弟弟道他这次差点命不久矣,若不是母亲发现的早,将他救了下来,只怕以后都没法给哥哥写信了。 贾珠心中大惊失色,马上请假回家了一趟。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先去给母亲请安,直接就去了隔壁看贾玙。 瞧见贾玙依旧有些苍白的脸色,贾珠这心里一抽一抽的疼。 “怎么回事?你那信里写的都是真的?我还要问你,你那几句是从哪里看来的呢?” 贾玙倒是啥话不说,看着哥哥了,便是一通嚎啕大哭:“哥啊,我差点就见不着你了啊!” 贾珠慌得不行,赶紧上前安慰弟弟,还没把弟弟劝好呢,母亲身边的大丫鬟秋萍已经循声过来了。 “太太听闻二爷在哭,差奴婢来问问这是怎么了,原是大爷回来了。”秋萍笑道:“可把奴婢吓坏了,二爷平日里鲜少哭闹呢。许是太记挂大爷,瞧见大爷没忍住?” 贾珠脸红道:“是我的不是,本该先去给母亲请安,路过二弟的房间,瞧着他脸色不大好,进来看了一眼。” 说罢,贾珠牵着贾玙的手,一齐去了上房,给王宁请安。 王宁瞧见大儿子回来了,没好气的瞪了贾玙一眼。她又不是看不出来贾玙这厮是假哭,干嚎假抹眼的,眼眶都不带红一下。 也就贾珠这实心眼的孩子,会被他骗了! “你这孩子,若是再这么打扰你哥哥读书,日后一封信都不让人给你送了。”王宁当着贾珠的面威胁贾玙,目的就是为了让这兄弟俩消停点。 人家兄友弟恭还是装模作样的,这俩人倒好,感情那叫一个深,偏偏贾珠极重感情,弟弟只要稍微依赖他些,他便心疼的不行,一点也不懂得控制。 贾珠被母亲训斥,羞愧难当,但低头看了看弟弟委屈巴巴的小脸,又涌起一股勇气,对母亲道:“不能怪玙儿,他差点都快没命了,儿子还不能回来看一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