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臭。 他把药递到赵云端面前,她侧过头,“做什么?你想毒死我?” 少年抬了抬手腕,空着的手指了指她的额头。 他端着碗喝了一口,又面不改色地上前一步,将药碗递到她嘴边。 赵云端退无可退,盯着少年苍白的脸,任由少年将苦涩的药灌进嘴里。 她微张着嘴,吐了吐舌,妄图散去口中的臭气。 苦,太苦了,比她的命还苦。 少年立于床边,端着药碗,只见她扬起脖颈,傲慢地说:“你报复回来了,就快把我放开。” 傅明也不言语,转身便出去了。 赵云端一肚子的火气,后悔着当时怎么不给他绑紧一些,又怎么被他的被褥害得沉睡不醒,都没察觉到他的阴谋。 她磨着麻绳到床边,终于坐了起来。她虽无法扯断这根麻绳,但她能依靠这根麻绳,扯动本就陈旧的木床。 傅明也进屋见到就是她拉着床柱,妄图向外走的样子。 她力气也太大了些。 少年无奈,只好上前解开了绑着她的绳子。 还听着她安抚道:“你放心,我不会杀你的,我们已经拜堂了不是吗?” 少年一听,手中的麻绳紧了紧。 真是不想轻易放过她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