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弄死了。”景黛嘱咐一句,退后两步,便见十七娘化作原型,火红的狐狸像一道烈焰狠狠扑向黄九郎。 何子萧早知黄九郎与十七娘都是狐狸,但与妖狐所化的娇柔美人欢好,和眼见美人变成牲畜岂可同日而语? 昔日缱绻尽数化作厌恶,何子萧一眼都不想再看到黄九郎。 但景黛非要他看,他无法转头、无法闭眼、甚至不能晕过去。 十七娘撕咬黄九郎的血腥场面直直撞进他灵台,激发出无限恐惧。 不知过了多久,景黛抱起十七娘,用手指梳理她沾血的皮毛。 十七娘剧烈喘息,一滴眼泪自眼角渗出,没入丰沛的皮毛。 景黛挥挥手,一道清光落到黄九郎身上,强迫他化形为人。 黄九郎身上已没有一丝儿好肉,多处伤口深可见骨,就连血也快流光了。 “真可怜。”景黛十分同情,“我看着都于心不忍,何郎该更心疼罢?只怕恨不得以身代之,是不是?” 何子萧瞳仁贯血,几要脱出眼眶。他拼命目视景黛,试图让她理解他对黄九郎的痛恨。 景黛点点头:“我与何郎做了这么久夫妻,自是了解何郎的,你果然挚爱黄九郎。别急,我这就成全你。” 一个秘法将黄九郎与何子萧感官相连,使他们可以分担对方的痛楚。 瞬间,何子萧后悔自己出生在这个世界上。 景黛把十七娘放回屋里。 她慢条斯理地剥掉何子萧衣裳,让他和黄九郎一般精*赤,不介意在他身上多添几道伤口。 她打量着两个男人,温柔笑道:“我想从何郎身上取走一样东西,我动手,还是你自己来?” 何子萧恨不得立时死去,然后,他听到少年的声音说:“我……我来!” 黄九郎。 他恨何子萧无情无义,竟要抢在景黛之前对他动手。 景黛赞赏地点点头,扔刀给黄九郎。 黄九郎爬到何子萧身边,避开他喷火的目光,举刀挥向他恨不能缩进体内的孽*根。 刀钝且锈,黄九郎力气不足,这一刀未竟全功。 何子萧目眦欲裂,已然叫不出声。 “继续啊。”景黛循循善诱。 黄九郎再挥一刀,终于砍下那曾使他神魂颠倒的东西。 何子萧终于如愿以偿地晕死过去。 黄九郎祈求地看向景黛:“可以了吗?” 景黛微微一笑:“还有你自己。” 黄九郎本已萎顿的面色再次惨变,面对这个女人,他毫无还手之力。除了任人宰割,他还能做什么? 景黛再挥手,某种玄妙的力量落下,黄九郎忽然发现自己的谷*道正在闭合。 很快,那里光滑无痕,仿佛他生来就没有那一窍。 “毒妇!”黄九郎嘶声。 “我的荣幸。”景黛自豪地说。 黄九郎与何子萧晕在一处,仿佛一对交颈而眠的鸳鸯——不,鸳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