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典型的黑巫师思维!” “随你……” 等等,这样的情况,不只是赫敏,哈利和克鲁姆…… 几乎可以完全照搬到我,乔治卢西塔身上。克鲁姆或许是个好人,但卢西塔绝对不是。 “左数第二个会死。” 如果那张恐吓纸条所指的,并不是有人在乔治的坩埚里动手脚的时候,如果那该死的预言根本没结束…… “乔治在休息室里吗?”我猛地抓住哈利的肩膀,他被我吓了一跳。 “不……他们的舍友李 乔丹说宿舍里没人太无聊,去跟罗恩下巫师棋了。”哈利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。 “那他去哪了?”我几乎是用嚷的了。 “这我不知道……” “信你明天自己寄!”我把那封信往哈利怀里一推,转身朝楼下狂跑。 卢西塔在斯基特面前吻我根本不只是为了造势……不可能这么简单……他到底跟乔治说过什么?那句我没听到的话又到底是什么? 乔治不会傻到信卢西塔的鬼话吧…… 该死,该死,该死! 他会的。 “看见乔治了吗?”我抓住了一个在排练室前见过的六年级格兰芬多。 “没有……呃,我不确定那到底是弗雷德还是乔治……” “去哪了?” “外面……”他给我指了个方向。 “谢了。” 门外的场地上空无一人,通向中庭吗?不会,很容易被楼上的人看见,另一边的花丛吗?不,有学生在那里散步…… 前面,禁林。 碎叶子伴着黄昏的风噼里啪啦地掉在我脸上,我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绊了一跤,没去管它,站起来继续跑——两分钟过去,我还是没有听到或看到其他人的踪迹,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喊一声乔治的名字时,树顶上传来一个人的笑声。 “你比那个小红毛儿准时。”卢西塔咧着嘴冲我笑。 “你说谁?”我按捺着自己的怒火。 “可怜的韦斯莱,穷酸韦斯莱,长着一颗好笑脑袋的韦斯莱,”卢西塔从树上跳下来,在原地站定了,“这就不高兴了?你们俩这点倒是一致,一点就着。” “我说过咱俩之间的账咱俩算……”我一步步地走近他,“很难吗,卢西塔?别来惹我,别动我的朋友别动乔治!很难吗!” 卢西塔在我们之间举起了一把刀:“我在黑湖边上捡的,怎么样,妹妹?是我们自己解决呢,还是等韦斯莱来了,一起聊聊天……” 他话音未落,我的右手已经把魔杖抵在了他脸前,左手则勾住那把□□的刀刃往回甩,出乎意料地顺利,卢西塔几乎是把它递给了我。 “你擅长用左手。”他认真地介绍着,抓住我的左手手腕往回拉——那一瞬间,我想起了斯内普叫我解剖的那些动物们,想起它们微小到可以装作听不见的尖叫,和刀子刺破血肉的触感。 我用力止住了卢西塔的动作,他的胸膛距离刀尖不会超过一公分,诱惑性的距离。 “我不想杀你。”我说。 “撒谎!”他以一种极度高亢的声调怒嚎,我想要松掉刀子,他的另一只手又攥紧了我的手指,力度大得让骨头生疼,“你笑了,那该死的老头子揍我的时候你笑了……我的眼睛是被莱斯特兰奇打的,就因为把钥匙递给你妈妈……你一直都装什么傻呀?你不是看见了吗!” “放开——”我真的感觉左手要被他捏碎了。 “每个人都害怕你变成默然者(为逃脱厄运而抑制自身魔法的巫师,一般活不过十岁),每个人都不告诉你真相,但我遭受的比你多得多,从来没人关心我的死活,知道为什么吗?像我这样的孩子他们培养了十几个,从出生就被抛弃,被恩赐一个姓氏就给‘他’卖命,就像是一条鬣狗…… 这么多年你对我有哪怕有一丝愧疚吗?一丁点儿的歉意?你有吗! 你是不是以为我爱上你了?我尝试过,但我天生不是那块料,我他妈甚至不敢在太阳底下吻你…… 你跟我一样,是个天生的坏胚。你喜欢看别人遭受痛苦,你喜欢折磨,那我就把它还给你,落到自己身上就没那么高兴了,是不是? 你应该也尝尝被践踏被抛弃是什么滋味——” “知道为什么你只能当个棋子吗,卢西塔?”我继续强装着镇定,“如果被当成鬣狗的人是我,我会报复那个给我戴上项圈的人,而不是真的像疯狗一样去咬被放出栏的同类。” 他的身体微微怔了一下,就在这时,我的身后响起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