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新的恶作剧?” 看着另外两人骤然黑下来的脸色,果戈里有些状况外地举手提问。 “我说我说,你们两个那么严肃干嘛,那可是琉花亲唉,况且都到这一步了,应该不至于会翻车吧……” “是这样的,假如蜂巢得知她的死讯,无论真假。”费佳耐着性子给他解释,“第一个死的就是我们。” “啊这,那也没关系吧。实在不行我还可以用异能把你们转移出去哦,哈哈哈这个时候知道我果戈里的用处有多大了吧!” 两个人都没理会他的话,只是果断开始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。 “总之你先封锁消息,稳住蜂巢。”太宰治道,“我带人过去找。” “哎?去找琉花亲吗?那我也要去!” 果戈里再次举手,脸上不见一点紧张的神色,快活的简直像个春游中的小学生。 “不,你留下来。”费奥多尔道,“收尾还差最后一步,这个时候我们不能离开。” “至于琉花……”俄罗斯青年用有些复杂的眼神看向眼前戴着单边耳饰的少年,“就由你去把她带回来吧,生死不论,我们需要给蜂巢……乃至白鸽和平一个交代。” “当然不用你交代。”太宰治道,“我会这么做的。” 就在少年转身离开后,又过了几个小时。 费佳坐在椅子上,盯着某个即将走到百分百的进度条,没有动作。 然而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,蜂巢的大楼内部响起了震耳的警报声。 所有灯光瞬间变成了戒备状态下的猩红。 属于董事长的,暴怒的声音从房间的音响里传出来。 “到底怎么回事!为什么蜂巢感知不到她的存在了?” “关于这件事,我们也感到很遗憾。”费奥多尔将已经走完进度条的u盘从仪器上拔出,面露微笑,“不过,报酬既然已经到手,我们的合作也就到此结束了。没什么好说的,那就祝您今晚能做个好梦吧。” 果戈里挥起斗篷,两人瞬间消失在这空旷的房间里。 红水银的雇佣兵向来很有效率,或者说,是琉花小姐的权限让他们不得不有效率地聚集起来。 “没错,这是琉花小姐的信物。”看到太宰治的那一刻,那位驻守在新雾市分部的红水银高层就认出了他耳饰的身份,“这可是轻易无法伪造的啊,我们自有一套辨别的办法。好了,有什么任务需要发布吗?只要是能说出口的要求,红水银都能为您做到。” 太宰治只是问了他一个问题。 “她在你们组织里,到底是什么身份?” “或许过去您会有所听闻,我们红水银是一个没有首领的组织。”负责接见他的是一个面容和善的年轻女性,此时正在按他的要求,调集组织里的空闲人手配合他接下来的营救行动。 “话是这么说。”看在他那信物的面子上,她的态度很是温和,“但您也可以理解成,她是不愿为自己戴上冠冕的,我们伟大的女王陛下,【Red Queen】。” “喜欢砍人脑袋的那个?” “您说笑了。”她摇头道,“她的仁慈,我们所有人有目共睹不是么。” 从飞机上下来,太宰治看着头顶已经全然黑透的夜空,今晚,月明星稀。 武装森严的雇佣兵们鱼贯而入,因着红水银提供的情报,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通往地下实验室的广场。更加顺利的是,通道已经被人从内部打开了。 “别,别打了!我说还不行吗!她跟着首领去了最底下那一层,其他的我是真的不知道……别,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啊,我只是个普通的研究员,造孽啊昨天我们的实验室才刚被她炸了个遍,出又出不去,说实话我都不是很想活了……” 太宰治松开那个研究员的衣领,示意雇佣兵们将这些毫不知情的漏网之鱼全部带走。 “不过,你真的要下去吗?”被带走前,那个研究员忍不住多嘴了一句问他,“那底下,有很恐怖的东西存在……” “没办法,这是必须完成的工作。”太宰治瞥他一眼,语气很是平淡。 雇佣兵们没有跟着他下去,因为根据琉花小姐当时传过来的视频判断,这底下应该没什么活人了。 如果突然诈尸的徐福也算的话…… 尽管已经做足了感情铺垫,与接下来会遇到的情景预设。 太宰治还是睁大了眼睛,加快脚步,最后甚至飞也似地跑了起来。 眼前是徐福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。 而更远一点的地方,尚还留着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