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工作,被拒绝了。” “安吾疯了才会去fia工作吧,红水银绝对会手撕了他的。”琉花小姐道,“所以你呢作之助,他没邀请你吗?” 作之助看着努力缩减着自己存在感的少年。 “没有……吗?” 所以到底该不该说真话。 感觉太宰快要昏过去了。 “算了,就这样吧。”琉花小姐好心放过了快用脚趾把地板挖穿的少年,给屏幕另一边的人发完了消息,一脸平静地合上了电脑。“昨天我有事要处理,所以没来得及听,现在要不要说说你那幅画的事情。” “好。”作之助拉开椅子坐下,“那是关于我还在做杀人工作的时候……” “这种事情当着我的面说没问题吗?”太宰突然插嘴问道。 “你别打岔。” “啊,要继续往下说吗。” “说啊。” 并不是一个很长的故事。 在作之助还是一个出手无往不利的杀手的时候,曾经接到过暗杀某个富商的任务。 至于雇佣者的身份,目标是什么样的人,需要杀死他的理由,作之助统统不会去关心。他只是沉默着接下任务,潜入进去,接着扣下扳机,一如往常一样。 富商是那幅画的主人。 说是主人也不确切,毕竟那幅画本来是该放在美术馆里供人展览的,一幅出自十四世纪某位欧洲君主的作品。可惜的是有一伙异能强盗团偷走了它,并将画运到横滨销赃——但那画实在太有名气了,即便做的再隐蔽也仍会有痕迹留下。总之最后是富商买走了那幅画,又被有心人雇佣来的作之助杀死,使其流向了下一处不知名归宿。 那是作之助的最后一次任务,自那之后他就停止了杀人的工作。 要说原因的话,是因为一本小说。 在完成任务收工离开前,因为突然萌生的好奇心带走的,原本放在富商桌子上的小说。 作之助没解释因为那本小说他的心境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,但总之在那之后,他决定不再杀人了。 至于画为什么兜兜转转又到他的手上,因为两年后,出于某种原因又故地重游的作之助,想要把小说物归原主——然后就遇到了因为他而失去了父亲的富商的养子。 总之,为了寻求这位暴怒的养子的宽恕,作之助答应他去把那幅画偷回来。 从被一百五十个武装士兵驻守着的民间武装公司里,冒着能把人打成筛子的枪林弹雨,不伤害一个人的情况下取回那幅画。 “能轻松做到这种程度,你其实是什么外星来的超人吗……” 太宰治听着这夸张的战绩,目瞪口呆地看向表情毫无波动的作之助,又看看一点也不惊讶的琉花小姐。 “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?” “怎么说呢。”琉花小姐手上转着笔,表情淡淡的,“因为那幅画在被放进美术馆展览之前,是我们组织老大祖传的藏品,某天他忽然突发奇想,准备把画放到美术馆展览,让人类都欣赏一下这幅旷世之作——然后画就长翅膀飞走了。” “……不会吧。”太宰看到作之助的手在抖。 “对此他一直念念不忘,直到半年前,我们从红水银那边得到了画即将被转手的消息,老大他开心的不得了,又花了好大一笔钱把画重新买回去,因为不放心还特意派我去那个公司接手……然后画就又飞了。” “哇哦,他没有因此气疯掉吗……” “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来横滨?”琉花小姐说,“他说如果画找不回来的话,这辈子就别想回总部见他了,害得我黑卡都被冻结了好几张,所以算起来都是作之助的错。” “但是,既然早就知道了。”太宰露出一点疑惑的神色,“为什么不把画拿走,还在这开了店?” 以她能轻松调来上百名雇佣兵的手段,在有心布局的情况下,想要从作之助手里把画抢回来应该不难。 “这就说来话长了。”女人幽幽叹了口气,“因为自从来横滨之后我才发现,在这边出差比在总部没日没夜地干活要爽多了,虽然工资要等回总部才能发,但出差期间的一切花销都是可以报销的……所以画的事情已经不重要了。” “不重要吗?” “这叫不可抗力影响。”琉花小姐比划着,“所以没关系,只要知道那幅画还健在就好了,至于在谁的手上这种事重要吗?我觉得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得到了快乐。” “如果……”作之助试探着问道,“如果那幅画不健在了呢?” 琉花小姐比划的动作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