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引诱一位富家小姐,情浓之是海誓山盟说得极为动人。可在小姐的肚子一天大似一天,而他又不被小姐的家人所接受从而达成入赘有钱人家的目的,最终无情抛弃了女方。 “有这等事?!” 楚渺渺直接拍案而起,义愤填膺道:“世上怎么会这么厚颜无耻的人!” “所以说逸鹤居不是什么正经茶楼,京中凡是正经人家都不会让女儿接近那里。” “我就说那个人怎么看我的眼神怪怪的,而且早不帮我添茶、晚不帮我添茶,我都自己去拿茶壶了他也把手伸上来了。” 楚渺渺重新坐了下来,终于明白那时的不适感是从何而来了。想到这里,她一脸嫌弃地用力搓着自己的手背。 “那后来那位小姐怎么样了呢?” 魏祯一顿,轻轻地摇了摇头:“一个失去了名节的女子,她的家人又怎么能容忍她苟活于世呢?” 听到这样的回答,楚渺渺的脸上布满了伤感,眼中划过一丝愤恨。 “那那个欺骗了她又抛弃她的狗男人呢?” 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更让魏祯难以开口了,沉默了良久才道:“这种事情女方家一般是不愿张扬的,没有人找他的麻烦,自然也就继续过他的逍遥日子了。” 楚渺渺摩拳擦掌,指节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响。 “太不公平了!明明是那个狗男人先勾引不谙世事的富家千金,出了事居然还能继续逍遥,那可怜的小姐却要香消玉殒?” 所以当魏祯听说楚渺渺进了逸鹤居时,一是恼怒一是担心。虽然他现在也摸不清当时为何那样生气,甚至不顾自己的身份进入逸鹤居那种地方,但他确实有点害怕楚渺渺被那里的男人哄骗得晕晕乎乎做下错事。 “名声名节就是这样杀人于无形的东西,所以你在京城的一举一动都要先仔细考虑才好。” 魏祯的面上也多了几分严肃:“像在平州那种又是逛烟花地、又是当众逼婚的荒唐行径不要再做了。” 想到自己一连养了好几个月的伤,楚渺渺感觉身上已经愈合的伤处又开始隐隐作痛了。 “我自然是不会再做这样的事。”楚渺渺不自然地动了动肩膀,心说自己已经完全吸取了过去的惨痛教训。 “以后同京中的那些纨绔少来往,尤其是安昌伯府的白晓琛。” 带自己来这种地方的人怎么想都觉得不是出于好心,楚渺渺点头,暗自决定以后要离白晓琛远一点。 “那今天我去逸鹤居的事情……”楚渺渺露出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,“能不能别让我兄长知道啊。” 见楚渺渺有求于自己,魏祯立马摆出一副高傲的架子:“孤自然不是在背后传人闲话的人,但这消息会不会通过其他渠道传到世子耳中那孤就不清楚了。” “你不说,我不说,白晓琛压根儿不认识我哥,他怎么知道?” 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。你如果真的为他身体着想,就不会镇日里跟着一帮游手好闲的纨绔四处乱逛了。” 楚渺渺略有不服地撇撇嘴,却也没有再多说一句反驳的话,显然是认为魏祯所说的极有道理。 “不过孤这里确实有一个断绝此事传入世子耳中的办法。” 魏祯慢悠悠地吐出这句话,楚渺渺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,激动地问道:“什么办法?” 矜贵的太子殿下不急于回答,反而闲闲地端起茶杯,轻啜茶水,随后似笑非笑地看向一脸纠结的楚渺渺。 “入宫。” 这样不让人省心的丫头,果然还是要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