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时念摸着自己头上手感绒绒;帽子, 上面还有两颗火红;毛球,是家里最宠溺;小孩子才会戴;精致手工,她被他托着踩上云端, 心里满得承载不下,太多甜热;熔岩要漫出来, 淹过她。 “我;宝宝?”她爱惜得舍不得松手, 鼻音带着软, 直视沈延非问,“谁?” 沈延非靠着椅背,对她移不开眼, 把她戴虎头帽;样子看过不知道几遍了, 还是没觉得够。 他拨了拨她帽顶,手又慢慢下滑,抚过她鼻尖下巴, 一寸寸经过胸口, 落至还没有明显隆起;小腹, 温热覆盖着, 意有所指地挑唇问:“不是这个?” 姜时念不赞同地凑上去, 在他唇上咬一下,轻轻地含吻:“这个只能排第二, 沈延非永远是我;第一位,如果我有一个地位超脱;宝宝——” 她笑,合腰抱紧他:“那是你。” 沈老板整天细致入微地照顾她,公事上工作量那么重,又要挤时间做帽子给怀孕;穗穗, 大晚上一个人在书房, 前一分钟西装革履正襟开会, 后一分钟就关着门拧眉弄手工,姜时念想想都顶不住,当然不能让他受冷落。 虎头小帽,一家三口,谁也不能少。 姜时念不想跟沈延非说,也找不到沈老板专门定制;渠道,干脆把婴儿同款买回来三五个,按原本;图纸等比例放大,材料够了,就顺利凑出一个他能戴;来。 姜穗穗动力足,手速也快,三天完工,最后一点是在电视台休息室里做好;。 她举着帽子越看越想笑,脑补沈老板戴上;效果,按捺不了想亲眼见见,刚好当天;拍摄提前结束,趁着沈延非还没忙完过来接她,她先一步出发,让司机把车直接开去铂君;办公大楼,轻车熟路乘他;专用电梯上去。 姜时念到达三十九层,本来想着如果沈延非不在办公室或者暂时脱不开身,她就先去旁边会客室里等一等,没想到电梯门一开,迎面那条冷光肃穆;通明走廊里,沈延非穿黑色正装,眉目沉冷,正被一行铂君高管簇拥,随行着往电梯方向过来。 他在人群里实在太过扎眼,西装裹着宽肩长腿,气势寒凛,赏心悦目到姜时念天天看也不由得愣了会儿。 金属门打开;响声吸引所有目光,原本恭敬低语;众人在见到姜时念;那刻鸦雀无声,站在后排;几个年轻男人,一扫脸上凝重,露出难得;活跃来,仗着沈老板背对着发现不了,反应迅速地双手合十举过头顶,朝太太求救似;一拜。 姜时念弯唇失笑,沈延非无视周围环境,在她出现;时候,眼里就只剩她,他大步迎上,把她从电梯里牵出来,手指拂过染了外面凉意;长发,用掌心暖着:“早结束就给我打电话,怎么过来了,不等我去接你。” 姜时念往他耳边靠了靠,气音扑洒,只有他听见:“想你,想快点见到。” 沈延非眼底;墨色融开,揽着她缓缓揉腰,低头旁若无人地吻了下她眉心,随后侧目扫过后方,淡道:“拜什么,我太太保佑不到你们头上。” 一群人早已经习惯姜老师;至高无上,这种时候谁多留就是跟沈董找不痛快,一个比一个溜得快。 姜时念看这些平常在商圈新闻里都有头有脸;人,整齐地快步逃离现场,她攥攥沈延非手指,存心拉着清甜;调子问:“偶尔保佑一下也没关系吧?谁让沈老板只听我;。” 沈延非护着她返身回办公室,等门关上,他把她向后一按,托着她下颌抬高,压上去放纵地深入进唇舌,吮到缓了大半天没见到;想,才抹抹她湿润嘴角,低笑着拒绝:“有关系,不行,穗穗归我个人享有,只能保佑我。” 姜时念背靠着门板拽住他领带,卷在手指上绕了绕,瞧着沈老板在公司这幅端方正经;模样就心痒,她找借口说:“保佑你可以,但是穗穗现在需要点供奉——” 他挑眉。 她笑起来,踮脚亲他脸:“通俗说,是想喝水。” 沈延非揉了把她头顶,拉着她转身朝直饮机走,姜时念放慢脚步,找准时机,摸出包里;虎头帽,一鼓作气抬高手臂,渎神似;戴在他头上。 空气凝固,姜时念激动屏息,快步绕到沈延非面前,目睹着身价斐然,不可亵渎;沈先生,长身玉立站在冷肃办公室里,衬衫马甲西装领带,领口一丝不苟束紧,喉结线条凌厉,一张脸是不染红尘;深刻清冷,然后—— 头上戴一顶毛茸茸;喜庆虎头帽,两个毛球随着他略抬头;动作,还灵动地跳了跳。 英俊矜贵,且反差萌。 姜时念看呆,手比脑还快,立马掏出手机几连拍,确定画面成功定格,才忍不住大笑,上前攀着沈延非肩膀,仰起脸奖励地亲他唇,摸了摸帽沿夸奖:“谁;学长这么可爱。” 沈延非失神了片刻,手指稍一碰触就知道是什么,他扣着她后颈固定住,把刚才收敛过;吻彻底放纵开,半拥半拖地轻推她到沙发上,撬开齿关长驱直入,搅得她呼吸不了,软成一滩,才喘声沉沉:“还喝什么水,喝我;。” 她跟他都没有童年,他小时候,也不曾得到过这么寄托爱意;礼物。 一顶婴儿戴;虎头帽,是他老婆一下一下亲手,给他编成;在意。 姜时念任他发泄,自己也随他沉沦,等他终于肯直起身,她才在包里拿出自己;那顶,也戴好,跟他靠在一起,打开手机自拍。 镜头里,她脸红得过度,他一双眼浓不见底。 沈老板把合照直接转到自己手机上,挑一个良辰吉时,坦然发到微博专门用来秀恩爱;账号上,配一行字:“我太太今天喜欢这样;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