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找过我,想让我跟拍这档节目,我不是忙着你结婚嘛,就给推了,谁知道突然告诉我你接了主持,那我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,紧赶慢赶追上了。” 她说得冠冕堂皇,神色里却多少带着点不自然。 姜时念一眼看穿她没说完全的实话,不禁追问:“除了这个,还有什么事?” 秦栀摸了摸鼻尖,闪躲地转开头,她一动,姜时念就看到她脖颈边有一块红痕,衣领盖了一大半,跟着动作露出来少许。 姜时念几乎是反射性地捂了下自己类似的位置,把高领毛衣往上扯扯,才想起沈延非那晚留下来的印子经过这些天已经褪掉了。 ……所以她?! 姜时念拉住秦栀手肘,把她拽近一点,没有逼问,等着她自己如实招供。 秦栀拗不过,也没有真的打算瞒她,等飞机起飞平稳后,掩着嘴小声跟她说:“就……你跟沈老板结婚那天,婚宴上我碰见徐家那个小儿子了,还挺帅,就是年纪轻点,后来都喝多了嘛,晚上就……没回家。” 姜时念听她懂话里的深意,惊讶睁大眼。 秦栀耳朵通红,烦不胜烦的抱怨:“本来就一夜情,爽完得了呗,他还把我缠上了,这几天就……没闲着,看样子想固定搭伴,我有点受不了他老是找我,想找个地方避避,听台里说你出来录节目,赶紧要来名额,跟你出去散散心。” 她关心问:“不过你怎么回事?婚假还没结束,结婚刚一周,这就走了?沈老板愿意?你们不度蜜月吗?” 姜时念有点答不上来,她还在消化秦栀坦然讲出来的经历。 所以她正经结婚的日子,跟合法丈夫上了不彻底的床,被吓到跑出来躲,她闺蜜同一天晚上,直接跟人初次见面一夜情,连着一个礼拜夜夜笙歌?! 姜时念心情复杂,目光转向窗外云层,轻声回答秦栀:“他……没有不愿意,而且他太忙,哪能顾得上蜜月什么的。” 再说塑料夫妻,蜜月实在不是必要的。 秦栀最开始的不好意思过去,就热情趴在她耳边打探新婚夜有没有洞房,感觉如何,姜时念讲不出那么直接的话,反过来问她:“你呢?” 秦栀稍微回味,跟她分享:“疼,涩,姓徐的那个狗也不太会照顾人,但爽还是爽的,上床这种事嘛,看对眼就行了,不试试怎么知道。” 姜时念有限的经验摆在那,可也听得很明白,无论别人什么样子,沈延非都是不同的,他在极度照顾她的感受。 那晚的画面和触感悉数回到身体上,姜时念掩饰地别开脸,平静下来又忍不住问:“这件事那么自然?跟感情能完全分开?” 秦栀点头:“自然啊,正常需求,走肾不走心的太多了,身心不是一码事,还有咱们圈子里那些家族联姻的,哪个谈感情,还不都是上床夫妻下床陌路,互相解决生理需要嘛,都是成年人,没什么大不了。” 她猜到什么,探身去问姜时念:“你不会是还没跟沈老板做实关系吧?怕感官上瘾?还是怕真上了床,两个人就牵扯不清了,哪天会对他动感情?到时候既坏了自己原则,又收不了场,再受更多伤害?” 秦栀笑笑,安慰她:“念念,是你把这件事看得太重了,其实能分开的,你们正经夫妻,做什么都合情合理,走肾的时候纯享受,别往心里放,不就行了吗。” 姜时念没说话,把手机攥得发热,正好隔几排座位的导演递过来一份新的节目资料,姜时念就尽可能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,拉秦栀跟她一起看。 秦栀扫一眼首页的新增嘉宾名单,挑了挑眉:“董晗?那个女明星?” 姜时念“嗯”了一声:“今天出发前刚确定的,之前她一直犹豫,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愿意接了,你认识?” “见过两次,你听过她的八卦没?前年她还风头特盛,拿了大奖,去年就突然一落千丈了,今年才稍微回一点血,简直元气大伤,”秦栀意味深长,“知不知道为什么?” 姜时念确实不知道,虽然她在主持圈子里,跟娱乐圈很近,但八卦绯闻了解得少。 秦栀附在她耳边:“据说因为这位董小姐,用不入流的手段勾过你老公,半夜三更托关系弄到房卡,趁沈老板不在进了他房间,这么年轻神颜的沈家家主,你是不知道,有些玩惯手段的当红女星有多惦记,用尽办法想爬床。” 姜时念盯着资料上的照片,女明星五官精致,穿着性感,她平静翻到下一页,朝秦栀弯唇笑:“不用激我,我不在意,何况沈老板本来就洁身自好。” 秦栀泄气,捏她手:“你还真没对他动心啊!” 姜时念睫毛落下,挡住眼瞳。 当然没有。 她凭什么对那么高不可及的人动心。 飞机在西双版纳机场降落,还要换车继续走,一个多小时后大部队抵达拍摄地,姜时念是第一次来云南,只是听人说这个季节挺冷,等看完气温,再到了当地才确定,这种冷跟北城深冬相比,已经是春天了。 镇里古朴原始,没怎么经过商业开发,吃住的条件自然有限,来之前姜时念就做好了准备,但真正看过现场以后,才发现完全不是那回事,她找到导演问:“台里经费增加了?” 导演正一脸喜色:“我也是落地才知道,咱这档节目运气好,碰上了感兴趣的大投资商,别的还没审,第一笔钱就到了,直接把咱们拍摄环境提了档次,不用那么受罪了。” 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,姜时念没多想,点头接受,开始投入准备,明天就正式录制。 六位节目嘉宾,董晗是最后一个到的,因为这档节目不算是台里一线重点,请的明星都咖位不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