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像是我与旁人有了孩子。” ...... 李通捂着脸,竟觉汗颜,伏鸢为何能如戏淡然地说出这种话?! 也是,谁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否定过对她的心意,可不得咎由自取。 “你是不是因衿玉不喜欢你,对我移情别恋了?” 伏鸢像是拿捏了李通此刻的心情,眼底藏都藏不住的笑意却在她端庄的外表下慢慢浮现。正如深渊里微弱的火光,息不灭又烧不着。 “李通,你是喜欢我的吧?所以才屡次试探,却又因要维持自己被衿玉牵绊的表象,这才不得不让柱国,皇后,甚至于其他人,都以为你并不在乎我。” 她的声音不大,却让李通手足无措。 这一刻,李通情愿伏鸢不要这么聪明,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要宣之于口,可她愣是直白的脱口而出,像是在审判李通所有的伪装。 “我上次就说你想多了,怎的这次还编了些内容?” 他在嘴硬。 伏鸢已了然于心,想到李通上次的那个强吻,和提到呈昭时的表情,这分明是吃醋了。 “也对。” 她故意装作惋惜,“不然上次我和呈昭圆房时,你就该冲进来才对。” 卡啦—— 李通的手指狠狠扣进了琴内,就连脸上的无所谓,也不过是在欲盖弥彰。 “伏鸢,你真是......让我毫无办法。” 他不再否认。 已是默认了伏鸢所说的话。 “哦,你没办法于我何干?” 伏鸢也明白,以后还是保持些距离为好。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褶,便打算准备些衿玉爱吃的糕点。她如今有孕,据说爱吃酸的,想来山楂糕不错。 那只带着暖意和执着的手,一把握住伏鸢。 “嗯?还有事?” 李通微微侧过身,神色冰冷,看得人如临地窖,却又像是受了伤。 “我承认喜欢你,爱慕你,甚至不止一次的渴求你,所以,你能给我一点真心吗?” 他好像从未如此卑微,却又是第一次这么期待回应。 “自然不能。” 伏鸢转过身去,不愿再对上他的视线,“我喜欢呈昭,以前是他,以后也只有他。你我现在的共犯关系不很好吗?李通,你若是越界了,我可要想办法逃跑了。” 她没有一丝犹豫,甩开衣袖,像是连余地都不留。 李通无奈地自嘲了一声,“早知是这结果,还不如杀了你!”他的右手残存着伏鸢的温度,覆盖在脸上,指缝间却是难以言说的凶狠。 ———— 太子和衿玉到来时,已是傍晚。 “你要刺杀衿玉?!然后让陆绵绵借着救人的功劳出宫?!” 太子才入口的酥饼喷了伏鸢一身! “自然不是真的,你快擦擦。”伏鸢按耐不住嫌弃,急忙拍着碎屑,“这都是为了能让绵绵出宫的计策,我又不会真的害衿玉,你且宽心。” 太子拍案而起,指着伏鸢便是一阵怒吼,“假的也不成!衿玉如今身子重,就算是喝得水凉了些,孤都要心疼一夜,你倒好,还来刺杀这一出!小六呢,他竟也任由你胡来。” 他探身就想往里屋去寻李通,但一想李通心系衿玉,又停下了步子,如今倒是进退两难。 伏鸢料定他会如此,便和衿玉默契的一对视,“哎呀,堂堂太子,难道还不敢去见自己的弟弟吗?” 太子得了台阶,赶忙转身护着衿玉,“曲伏鸢,你别以为孤不敢动你,信不信,信不信我......” “如何?” 衿玉只当是无意,挪动步子间轻踩了一下太子。 “能帮绵绵我自然是愿意的,哪里要你多言。” 太子憋屈又讨好地拉着衿玉,“孤这不是担心你嘛。” 此情此情,伏鸢倒是觉得太子也不错,即使衿玉如今不喜欢他,但太子是个好人。皇后和柱国做的事,他也并未参与,想来李通这次会留他性命。 衿玉面不改色,不理他的“过度小心”,拉着伏鸢保证道:“这次交给我就好,绵绵有难总要帮忙。我想了想,三日后便是我回家省亲的日子,让绵绵悄悄躲在一边,倒时刺客出现,她再现身,得救后,我再求父亲和我姑母。看在南岭郡公的面上,他们也不好强让绵绵嫁给梁王。” “还是你想得周全,到时有皇后和柱国出面,我再求一求太后,定是可行。”伏鸢咯噔一下,“但绵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