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何广义苦笑,“头上又要多个爹!” 辛彦德是监察御史正可以名正言顺的盯着他们,而且那人还是反对用严刑的。 “文字上的功夫仔细些,该给他的看的给他看,该让他旁听的让他旁听!”李景隆笑道。 “告辞了!”何广义拱手,然后头也不回的朝外走,刚出宫门一个锦衣卫番子就牵马过来,上马打马而去。 李景隆站在原地,无声的重重长叹。 然后背着手,有几分落寞的缓缓走出宫门。 “公爷,您这就回去了?”宫门口的侍卫房里,相熟的侍卫热络招呼,且让人牵来战马,“这大冷的天,回家可得好好暖和暖和!” 李景隆笑着附和,“是呀,这天冷的邪乎!” 他没有上马,而是牵着缰绳继续步行,看似是回家其实是漫无目的的闲逛。 此刻他一点都不想回家,就想找个地方好好的出出心里的晦气火气还有怨气。 “去他妈的听涛书院!” 打定主意之后翻身上马,然后就在大街上纵马狂奔,丝毫不顾及街上的行人。 听涛书院在三条街之外,京城里新开的一个优雅去处。 据说书院的主人是琴棋书画死绝之人,且吟诗作对巾帼不让须眉。 有钱男人都是傻蛋,最喜欢干捧着女人的事儿,而且越不上手越捧。一来二去这听涛书院就在京城里有了莫大的名声。 李景隆悄悄的去过一次,花了三十块银子,连手都没摸到,人家就是陪着喝两杯酒唱个曲儿走个过场,留下一身绕梁三日的余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