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 他知道朱棣这话是什么意思,他在北平的时候就觉察到了这个苗头。和燕藩亲近的官员们,被一一调走。去岁的辽东大战之后,朝廷更是越过燕王,直接由兵部和五军都督府的名义,赏赐燕王手下的将领。 再者说,如今燕王是如京请罪的。 这等事,手下的将领们还是不知为好,不然保不齐有心思敏捷之人,心生他想。 “爹!”朱高燧忽然也在一旁开口,“有件事,儿子不知当说不当说!”说着,看了一眼朱高炽。 朱棣沉声道,“有事你就说,你看你大哥作甚?” “年前,儿子在宫里,看到了张辅!”朱高燧低声道,“据说是云南那边派来给老爷子和皇上送年货的!” 说着,又继续低声,“听说,是皇上单独召见的,而且说了好半天!当时舅舅还没调走,儿子后来问了一句。舅舅说,兵部下了文书,张辅在云南做到了参将,直接隶属黔国公麾下,算得上一方人物了!” “老三!”朱高炽急道,“捕风捉影的事你说来作甚?” “怎么是捕风捉影,咱们不是亲眼所见吗?”朱高燧不忿,对朱棣道,“爹,这个节骨眼上,有些事咱们宁可......” 朱棣沉思良久,忽然打断他,“你过来?” “啊?”朱高燧不懂,还是慢慢靠过去。 啪,朱棣一个耳光抽过去。 噗通,朱高燧落地。 “吃饭!”朱棣拿起筷子,斜眼道,“以后不知道该不该说的话,就别说!” 老大朱高炽赶紧把三弟扶起来,也低声道,“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