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。 “道衍和尚,姚广孝!” 朱允熥眼神一凌,冷笑下,把目光放在信上。 信有三封,第一封是说些闲话,送上多少土特产等。所谓土特产,应该指的就是金银等物。 第二封的措辞比第一封要强烈一些,颇有你拿了钱就要办事的味道。信中写道,让蒋瓛伺机在皇帝面前,给蓝玉上眼药。 第三封的措辞更加严厉,隐含威胁。让蒋瓛秉承圣意,把蓝玉案无限制的扩大,把原太子一系的武将都牵连进来。 信上的字迹笔锋有力,而文字却极为歹毒。 看了几眼,朱允熥就明白大概。想必那蒋瓛是收了不该收的钱,然后被人抓住把柄,一步步走进对方的掌控之中,不得不的帮人办事! “四叔,好手段!” 朱允熥心中冷笑,不愧在是在边关历练了二十年的皇子亲王,这份手腕心机,胆量,还真是超乎常人。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,你做再多也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! 可是,朱允熥心里还有所疑问,“北平那边,是如何搭上蒋瓛的,他们中间的联络人是谁?” “蒋瓛在狱中说了什么没有?”朱允熥把信放在御案的暗格中问道。 “天天喊冤,哭着要见您!”何广义道。 “见孤?那孤就见见他!”朱允熥站起身,“给孤更衣,去镇抚司!” 就这时,亲卫统领傅让来拜。 “殿下!” “何事?” “凉.......蓝玉携家人,出京了!”傅让低声道。 朱允熥沉默半晌,“去送送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