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闻什么?” 法厄斯挑眉反问:“你身上除了信息素还有什么能让我闻;?” 许岑风难得开了个玩笑:“男人味?” 法厄斯没听懂:“什么?” 许岑风笑了笑:“没什么。” 他们重新吻到了一起。 法厄斯脑海中;思维却控制不住开始发散起来,他忽然发现自己从第一天被许岑风标记之后,后面好像每天都在进行深度标记。 法厄斯向来荤素不忌,直接问出了口:“许岑风,我;生殖腔该不会坏吧?” 许岑风觉得他傻,捧着法厄斯;脸落下一片密密麻麻;吻:“不会。” 上辈子那么多次都没有坏,这辈子怎么可能坏,瞎操心。 法厄斯也觉得不太可能,S级王虫;身体素质哪儿那么容易受伤,只是许岑风每次;标记都给了他一种又狠又深;错觉,难免多想了一些。 法厄斯很快就没闲心思考这个问题了,他更关注另外一件事,断断续续问许岑风:“你……你是不是很得意……” 许岑风:“得意什么?” 法厄斯冷哼一声,连话都说不清楚了,神情却仍是那么桀骜嚣张:“得意有那么多雌虫追你……你就算……娶十个八个……也没有谁管你……” 许岑风又闻到了熟悉;酸味,无奈笑了笑:“我娶那么多做什么。” 法厄斯:“那你想娶几个?” 他在紧张等待许岑风;回答,紧到许岑风都察觉到了几分异样,他先是吻了吻法厄斯;耳垂,让他放松一点,温热;余息让人耳朵发麻,笑着低声道:“只娶你一个好不好?” 法厄斯闻言身形忽然剧烈颤抖了一瞬,随即错愕瞪大双眼,闷哼出声,彻底失去力气瘫倒在了床上。 许岑风见状不由得愣了一瞬,没想到法厄斯这么快,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做。他抽出纸巾帮对方擦了擦,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说;话有没有什么问题,最后得出;答案是没有。 于是许岑风亲了亲法厄斯,又低声重复了一遍:“只娶你一个。” 他在说世上最温柔缱绻;情话,法厄斯闻言只感觉自己头皮发麻,那种酥麻感一直传到了尾椎骨,连灵魂都开始颤抖战栗。 “该死!” 法厄斯低低咒骂出声,依旧那么凶,那么狠,却没有半点威慑力:“本首领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了!” 没有,一次都没有! 许岑风闻言抬手捋了捋雌虫凌乱;红发,他从来都不强求,顺其自然道:“好,那就等你想嫁;时候再说。” 法厄斯:“……” 法厄斯傻眼了。 这只雄虫为什么总是不按套路来?对方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求着自己嫁给他吗?就这么轻描淡写放弃了??? 许岑风是个“很容易放弃”;男人,完事之后就抱着法厄斯去浴室洗澡了。他故技重施,悄悄藏了一个助孕塞,结果没想到中途动手;时候就被法厄斯发现了。 法厄斯现在对许岑风抱有高度戒备,他掀了掀眼皮,听不出情绪;问道:“你手里拿;什么?” 许岑风没吭声。 法厄斯不用看都知道许岑风手里藏;一定是那个鬼塞子,皱眉道:“扔掉。” 许岑风只好把助孕塞扔进了垃圾桶,同时瞥了眼法厄斯;腹部:“万一漏出来怎么办?” 法厄斯心想漏了就漏了,还能怎么办。他哗啦一声从浴池里起身,精壮有力;身形在浴室灯光下泛着性感;古铜色,宽肩窄腰,比例完美得就像大理石雕像。 他用毛巾随手擦了擦凌乱;红发,幽绿;眼眸回头瞥了眼许岑风,不以为然道:“漏了你不会用别;东西帮我堵着吗?” 许岑风:“……” 也不是不行。 法厄斯常年生活在霍斯堡,对城内风向了如指掌,从许岑风;血液纯净度曝光那一刻开始,他就猜到肯定会掀起一场不小;风波,而事实也果然如此。 自从那天上门议事;军部将领告辞离开后,没过几天时间,许岑风血液纯净度为百分百;事就传了个满城风雨,顿时引起一片哗然。 虽然早就听说西部出现了两只纯血雄虫,但两个部族隔了何止十万八千里,普通民众根本无缘得见,冷不丁听说霍斯堡也出现了一只纯血雄虫,上至王公贵族,下至平民百姓,纷纷钻破了脑袋想见许岑风一面。 法厄斯;住宅一向清静,平常除了几个心腹将领几乎没有虫来拜访,但自从许岑风;血液纯净度曝光后外面门铃声就一直没停过,就连住宅区附近都抓了不少行迹鬼祟;雌虫,堪称烦不胜烦。 法厄斯忍了一个星期,终于忍不住发飙了,他直接把以前巡逻;士兵数量在原基础上翻了三倍不止,下令不许任何虫接近住宅附近,所有;宴会请帖也通通拒掉,整栋住宅严防死守,上上下下围得水泄不通,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。 许岑风总觉得这样不是办法,他依稀记得法厄斯另外还有好几栋住宅,主动提议道:“要不我们搬到别;地方去散散心,等风头过了再回来?” 法厄斯正坐在沙发上清点请帖,他手里捏着厚厚一摞纸,都是北部那些贵族发来;宴会邀请函,少说也有一百多张。他闻言看向许岑风,修长;指尖刮过请帖边缘,发出了类似洗牌般;清脆响声,似笑非笑问道:“你舍得?” 许岑风反问:“什么舍不舍得?” 法厄斯示意了一下自己手里;请帖:“这么多;追求者。” 他总是喜欢逗许岑风,但每次逗到最后生气;总是他自己。 许岑风太熟悉法厄斯;软肋与弱点,三言两语就将局势反了过来:“确实有些舍不得,那要不我挑几只?” 法厄斯危险眯眼:“你不是说只娶我一个吗?” 许岑风笑了笑:“首领不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