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别开眼:“可你一口咬定我要点你,我解释不清楚,一急,就只好点了自己。” 谢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。是吗?这个操作也太....骚了。 不过,总觉得哪里不太对。 “对了,你身上为啥那么烫,昨晚?”谢箐终于想起来了。 展昭咽了下口水:“有点受寒,有点发热,不过没事,一晚上就好了。” “所以,”谢箐恍然大悟,“你是怕传染我感冒才去书房睡觉?难怪你嗓音当时听起来沙哑。” 展昭愣了愣,赶紧点头:“对。” “那你为啥跑路还玩失踪?”谢箐发现,展昭把玫瑰上的所有刺都拔掉了,似乎生怕不小心刺到她,心情又雀跃了些。 展昭继续一本正经道:“我忽然想起李保的事有疑点,一时心急,就又去万宝斋现场了,哦,我有给你们留纸条的。” 昨晚,他把自己点晕后,很快就醒过来了,因为怕她又跑回来,所以啥也顾不上就进了冰窖。 在那里,再次经历了冰与火的考验,那种痛苦,真的太难熬了。 等他稍微压下去了一点后,才想起他忽然消失,按照她的性格,可能会引起大麻烦,便连忙偷偷出了冰窖查看,结果还真看到整个府邸鸡飞狗跳乱作一团。 他没办法,想到张伯一向心细,一定会重回书房寻找,便在书桌上留了纸条说他去开封府了。 做完这些,才又回了冰窖,继续冰与火的修行。 整个晚上,他都在压下去又起来,压下去又起来的循环里渡过。 时间似乎每一分都很漫长,总有无数的声音在脑子里叫嚣:睡她,睡她,睡她。 而完全不配合的小飞飞,疯狂地想要:成亲,成亲,成亲。 有好多次,他都处在崩溃边缘。 很想妥协,很想干脆去找她帮他解脱。 他知道,如果他对她坦白他中毒了,她应该也是愿意的。 可他也知道,未经人事的她,是承受不起这个时候的他的。中毒后的他,一旦开了闸,就很难控制。 于是,每次快投降时候,他就拼命去想韩彰的话,那些话,让他绷住了最后一丝理智。她若帮他解了燃眉之急,可若万一真给她身体带来伤害,他没法原谅自己啊。虽然韩彰说倒也没有大问题,只是最好养养先。 可任何的风险,他都不想让她去承担。 所以,只能自己承担那蚀骨的折磨。 谢箐翻了个白眼:“张伯闹腾到半夜才发现你的纸条的,我以为你失踪了,我差点去报案了。” 展昭垂下眼皮,一副犯错求原谅的样子:“对不起,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 谢箐扑嗤笑了,也不再计较这事,找了个大花瓶,将玫瑰放了进去,摆在展昭的房间内。 “谢谢展大人,我很喜欢。”谢箐对展昭甜甜一笑,两个酒窝可可爱爱。 展昭唇角轻扬,黑眸里浮起点点星光:“喜欢就好。” “我也喜欢展大人。”谢箐将他手腕一垮,“吃东西去。” “好。”展昭唇角弧度扬得更高了些,眸底的星光更甚。 两人往餐房而去,谢箐完全忘记了画本的事。 “展大人,你昨晚真连夜去地牢夜审李保了?”谢箐问。 展昭瞟她一眼,轻咳一声:“不是,我昨晚从万宝斋回来后就去隔壁院子睡觉了,今日一大早才去的府衙处理李保的事。” 其实,他是今日去了开封府后再去的万宝斋,不过不能说漏嘴。 “怎么处理的?” “调查结果显示,昨晚的事,从所有证据来看,确实是你们阴差阳错撞进去的,不过李保也蓄谋已久,早就有想害柳叮叮和颜查散的想法,你们刚好给他提供了机会。至于惩罚,包大人说会按照律法进行。”展昭淡淡道。 其实他对自己中毒有些疑惑,他也很巧妙地问过颜查散和包大人是否有不妥,可除了他自己,其他男人都好好的。 因此他再次去了昨日的案发现场细细查看过,现场并未有人动过。那盘驱蚊草熏香,他拿回来了,准备等韩彰回来就交给他看看。而屋顶什么的,他也看过,并未有人留下痕迹。或者说,如果曾有人在,那也一定是细心处理过痕迹了的。 谢箐点点头,忽然一拍脑袋:“完了,展大人,我差点忘了,我睡过头了,上午没去上值,今日我巡街呢。” 说完,也顾不得和展昭说话了,调转脚步就准备回开封府衙。 呜呜呜,打工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