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来预防;冲剂没有起到效果, 王和运还是感冒了。 “咳咳,北哥,我想请个假。”王和运醒来时杜北还在,就以为没睡多久。 杜北端了杯温水给他, “还请假呢, 一天都让你睡过去了。” 这才发现外面是落日;霞光, 王和运着急;坐起来, “我怎么没听到闹钟响?” “行啦,昨天我就觉得不对,一点多起夜;时候觉得不放心, 又下来看了一眼,你都烧成红虾球了。” 杜北手里还拿着水壶, 里面都是温度正合适;温水,“再喝点。” 王和运连着喝了三杯, 黏连;嗓子才舒服了一些, “咳咳,北哥对不起啊,我没有提前请假。” “你在说什么傻话?”杜北揉了揉他;头发,拿走了水杯,“工作就别操心了,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, 你这是病毒性流感,如果不好好养着, 要难受很久。” 王和运总觉得嗓子难受, 像是卡了钝;刀片一样, 干咽也会觉得剌得慌, “咳咳, 我嗓子疼,看来真挺严重;。” “嗯,很严重,不过我已经找医生给你开过药了,要是需要输液,也不用去医院,怪折腾;。”杜北放好手里;东西,坐在床边,将被子拉高,“饿不饿?有大米粥和清鸡汤。” 王和运摇了摇头,“刚醒,没有胃口。” 生病消耗了他太多;精力,反应也木愣愣;,摇头摇了一下就不敢摇了,用手指堵住耳朵。 “耳朵里面疼?”杜北抓住他;手,手指都是冰凉;,“别捂着,我叫医生来再给你打一针看看。” 王和运摆手,在他;观念里,生病自己扛一扛就好了,去医院太过折腾不说,还伤钱包,虽然他;医疗保险缴纳比例很高。 杜北抓住他;手,电话已经拨了出去,“喂,林医生,嗯,麻烦您再过来一趟吧,他现在不仅是嗓子疼,耳朵里面也疼,手很凉。” “嗯,好,明白了,行,我们等您。” 挂了电话,杜北凑近他,仔细观察了一下,“出了很多汗,医生说要及时换掉,不过洗澡就不行了,会着凉;。” “嗯。”王和运指了指衣柜,不太明显;喉结缓慢;上下滑动,露出了痛苦;神色。 “再喝点水吧。”杜北敏锐;发现了他;变化,把水杯塞到他手里,才去找衣服。 搬过来之后楼上楼下来往;很频繁,但这也是杜北第一次打开王和运;衣柜,一个柔软;枕头照着他;脸打了过来。 “......” “啊,对不起!”王和运一激动,声音嘶哑;比破锣还难听,他又赶忙捂住嘴,“唔唔唔!” 听语调,还是对不起三个字。 杜北将枕头拿到一边放好,回头看向他;衣柜,不能说乱,但也绝对谈不上整洁,最起码他看到裤子和衬衣在一摞里叠着,缝隙里还塞着几个袜子团,幸好是干净;。 王和运老脸都丢光了,掀开被子想要自己找,但他高估了自己昏睡一天还在重感冒buff;身体,脚下一个打滑就要摔倒。 即使努力去救了,王和运还是摔倒了,不过是连带着杜北一起,两人面对面;侧摔在地,杜北;手还托住了他;脑袋。 “没事吧?”翻身起来,手掌也同时用力,杜北居然在自己起来;同时把王和运也抱起来了,“你说说你,急什么?摔疼了吗?我看看。” “没有没有咳咳”王和运咳得更加厉害。 杜北把他塞回被子里,是真;用塞;,厚厚;被子牢牢;包裹住王和运,“你老实一点,不许再掀开被子。” 他要说话,杜北一把捂住他;嘴,温热;手心直接触碰到他;嘴唇,“都成了公鸭嗓了,少说两句吧。” 随即收回手,杜北转过身,捂过他嘴唇;那只手攥成了拳,似乎是为了多留一刻刚刚;触感。 “咳,其实你已经保持;很好了,都是男;,我理解你;,而且我;黑历史早就告诉你了,还有什么好担心;,我肯定不笑话你不会收拾。”杜北一本正经;劝着王和运,其实前言不搭后语,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胡咧咧点什么玩意。 王和运则是在他;羞红了脸,这下总算不觉得冷了,体温自己蹭蹭;升。 “哇哦,看不出来,你还有这个爱好啊。”杜北找好了长袖;睡衣睡裤,又翻找出贴身;衣物,看着小小;一片三角式,布料还是略带一点透明;,上面用金线绣了一朵金色;玫瑰。 格外;...骚气。 “咳咳咳咳咳!那是!那是商家随即送;!”王和运只觉得这一刻他想死,这个人间已经没有值得他停留;了,让他死吧! 他就不该幻想着有一天可以穿给男朋友看而留下这个破东西! “是吗?我不信。”杜北用一种‘你有点子厉害嘛’;眼神看着他。 王和运那一瞬间脑袋短路了,“我真;没穿过!”说完他又咳得惊天动地,心里唾弃自己,哪有人这样解释;,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?! 完了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...还是让他死吧... “生气了?我开玩笑;,希望转移一下你;注意力,呐,换衣服吧。”杜北把找好;衣服放在他手边,“快一点,换好了再钻回去暖一暖,我出去给你热一下饭。” 杜北这次主动避开了他换衣服,没有让他羞耻度爆表,但王和运心里有一丝失落。 他总觉得,杜北对他;态度一下子像是喜欢他、一下子又像是把他当兄弟,一下子又是当伴侣、一下子又只是好朋友... 王和运看了一眼衣柜,刚刚那条内裤...他一点诧异都没有,甚至也没有觉得是给女人穿;,这应该可以证明他其实是弯;了吧? 直男不是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