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能有的人分不清爱情和其他感情,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,我认为我完全可以分清。” 他的话很直白,他的眼神更加直白。黎理避开他的目光,轻轻点了点头:“我相信,江先生对自己的人生有很清醒的规划。” 她试图结束这个话题,江溯长却不罢休:“清醒规划也有我继父的功劳,他说娶我妈妈是他认真考虑过的事,他是真的想和我妈妈共度一生,所以不会在意我妈妈的家境,更不会在意她带着我这个拖油瓶。” “我也希望能像继父一样,找到自己愿意与之度过一生的另一半。” 江溯长盯着黎理,随后又释然一笑:“不过,估计不会有人想和一个一辈子只能拄拐的人在一起吧。” 他的声音很落寞,黎理终于忍不住道:“怎么会,江先生你人这么好,总会有人看到的。” 江溯长看着她,目光灼灼:“那——” 那个人会是你吗?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,黎理的心似乎有预兆一般,跳的飞快,她捂住心口,噌的一下站了起来: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 站在洗手池面前,黎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脸有些微微发红,脸色和之前相比也不太自然。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江溯长刚才说的话意有所指,似乎每句话都在问她。 她不断用手在脸颊两侧扇风,希望脸上的热度下去。 她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,拉开门走出去,却发现江溯长已经不在客厅了。 张姨过来道:“黎小姐,江总刚刚出门去了,他让我跟您说一声。” “哦。” 黎理眨了眨眼,不知为何,明明她该松一口气,为什么现在她却觉得有一点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