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太过乐观,你未必真的变好,可能只是你学会了伪装自己,学会将伤痕藏起来。 他不知道为什么你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,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为你心烦意乱。 他想弥补,但弥补什么?他真正需要赎罪的人已经不在了。 可活人比死人重要,他的灵魂已经与死去的人一同枯萎,但你得鲜活地活着才行。 阿帕基眉头紧皱着,看起来很不耐烦,下手却极轻,你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。你不知所措地望着男人发顶发呆,阿帕基意外是个细心的人,并不像他说的那样“不擅长照顾小鬼”。 “痛的话就喊出来,否则我是不知道轻重的。”阿帕基突然抬眼看你,你猝不及防撞进他紫金的瞳孔。 “没有……一点也不痛。”你干巴巴地说,手指因为他的视线无意识地攥着卷起来的布料。但在阿帕基眼里这分明是你在忍痛的动作,他啧了一声,突然厉声说:“傻瓜,不要忍着,你以为忍着就能过去吗?你忍着别人只会得寸进尺!” 你不明白他的意思,别人指谁,指他吗?阿帕基在你问出口之前突然把棉签重重地按在你的伤口上:“就像这样!” 你痛得大叫了一声,委屈地说:“所以我没有忍啊!我痛了真的会说的!” “……” 他果然就是没办法照顾小鬼。 阿帕基滞了一下,不搭理你,很快地给你的伤口消完毒:“腿,抬起来一点。”他使用了一个听起来稍微好点的说法,事实上为了给你包扎,他应该让你把腿分开。 但布加拉提的误会让他意识到你已经是个女人了。 即使你毫无自觉。 结果只有他单方面被困扰。 冰凉柔软的绷带覆盖在伤口上,你们两个都没什么话可说,气氛沉默,只有一点窸窣的声音。阿帕基尽量避免碰到你的皮肤,然而仍有没办法的时候。他温热的指尖搔过你大腿内侧,因为刻意放轻的动作而更痒。 你下意识并拢双腿阻止他的动作,阿帕基干燥的手指被挤压,陷进你柔软的皮肤。因为长时间露在外面,那儿的温度很凉,他僵了一下,触电一样抽出来。你尴尬地后退,被男人拉住脚踝拽过去一截,失去平衡倒下去,大腿搭在他膝盖。 “给我乖一点。”阿帕基的声音很低,压着一点没由来的怒气,结实的手臂压在你的小腹。 你当然不敢动了,也不敢再看他,放空地盯着天花板。然而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被仔细摩挲的那块儿,轻轻打着颤。 阿帕基只当你是在怕疼。 越避讳越错,越在意越心乱。他早该这样,这个姿势方便多了,男人三两下就缠好绷带,放开你,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。 “谢谢。”你撑起身,小声说。 阿帕基没搭理你,粗鲁地把你的腿从身上推下去。 松松挽着的布料马上垂下去,终于遮住你过分苍白的皮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