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愿就是得罪人,她得罪的人多了,蚤多不痒债多不愁,得罪的人多了,也就无所谓了。 江晚才知道之前轰动全城的事件,还跟他们有点关系,“没什么事吧。” 宁夏耸耸肩,“找我讨论点推理的事。” 江晚总觉得不像,看了一眼英子又看看文莉,这俩绝对是知情人,可恶,自己又被排除在外了。在平京的时候是这样,回了老家竟然还是这样。 “以后有什么事,可以找我帮忙的,我说过,我们是朋友。” 宁夏敷衍的笑道:“下次一定。” 江晚知道自己被敷衍了,可除了郁闷也没别的办法。特意将脸颊鼓起来给宁夏看,“看我被你气的。” 宁夏捂着嘴笑,“习惯就好了。” 单长智叫了几个人出去帮着端菜,一个包间坐了三桌人,酒菜上桌,场面顿时热闹起来,刚才还有几分矜持的人,这会儿也开始热身。难得还有爱喝酒的女生,端着酒杯兴高烈彩,可见平时是憋坏了。 到了酒桌上,单长智和程希光的八面玲珑表现的更加明显,江晚明显不喜欢这样的应酬,他招人喜欢爱养鱼是一回事,但在有些事情上,他又格外清高。真是一个又矛盾,又别扭的人。 单长智交际一番,又分配线路让男生顺路把女生送回家,当然也有东南西北都顺路,俗称看对眼那种,更要成全一番。 回去的路上,先拐弯去了表弟家。 “早知道你这么想,我就不带你去了。是不是宁夏做的,有那么重要吗?”单长智根本不觉得这件事需要什么真相。 “真相怎么会不重要?”表弟不能接受这个说法。 “呵呵,假定这件事没发生,你觉得石仁亮盯着宁夏,是想干什么?如果被他得逞了,你想没想过,宁夏的下场是什么?”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讲,单长智肯定站宁夏这边。 “可是,那也不能……” “为什么不能呢?那钱飞做的事呢,毁人前程,你现在知道了,又敢去找他讨个真相吗?”单长智嗤之以鼻。 表弟的脸涨的通红,不知道怎么争辩,但他知道,“这是狡辩。” 单长智拍拍表弟的肩膀,“如果最终的结果是好人胜利,那么,又何须在乎过程呢?” “如果过程是不正义的,那结果也不会是正义的。” “那你能证明这件事是宁夏干的吗?你证明不了,又不愿意相信,有没有想过,是你自己狭隘了。” 表弟脸色赤白,终于不再说话了。 单长智回到家,发现有人在等他,赶紧道歉,来人并不恼,“在你家吃着水果看着电视,我还巴不得你晚点回来。” 吃完饭当散步,溜达到他家来的,等的时间也不长。 “明天文协聚会,你记得来玩。”过年前,各个单位,组织都有聚会,单长智也是写过诗的,虽然发达的不多,但加上大学生的身份,在文协里也是混的风生水起。 “我一定去。”单长智说完想到宁夏,“你们约了宁夏没有。” 要说作家身份,怎么能少了宁夏呢。 没想到这人为难的一笑,“这倒是没有。” 竟然没有?单长智没有再问下去,心知这里头必然有事。闲聊几句后,将人送下楼。 第二天带着疑问去了聚会的地点,是会长家,他一个人独居,倒是方便。见到单长智来了,会长热情招待,又让大家自便,他和另一个厨艺不错的在厨房里忙碌。 有人调侃单长智,“我们大学生快毕业了吧,好多人还等着你毕业,好把闺女介绍给你呢。” 单长智抱拳,“别笑话我了,明年,明年肯定把对象带回来给诸位瞧瞧。” 一听单长智找的是同学,俱是点头,没有比这更般配的了。 “你在平大,认识宁夏吗?”有个人出声问道。 单长智心里咯噔一下,装作淡定道:“当然认识,老乡嘛,不过不算熟。” “哟,连你她都不放在眼里呢?”说话的人仿佛找着了出气口,呼哧呼哧的开始撒气。 单长智情绪稳定,扫眼看了看其他人的脸色,继续问道:“这话怎么说?我们不是一个年级,平时交集的少。” “呵呵,别遮掩了,她这是怕跟行内人一交流,露馅了。” “好了,老方,别说了。再说下去,搞得好像我们不容人一样。”有人劝道。 “我们不容人?”老方的眼神变得尖厉起来,“到底是我们不容人,还是她眼高于顶,当初打电话请她来,她都敢拒绝。” 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