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学子羡慕又好奇,“俞州,你夫郎可真是有巧心!不过,这冰麒麟为什么要叫麒麟啊呢?”
其余人也点头,毕竟手上吃食也没有做成麒麟;样子啊,干啥取这么个名字呢。
俞州:这不是懒得改名字,还被你们当谐音了么。
当然这种话不能说。
俞州继续胡说八道,“麒麟是瑞兽,象征美好;祝愿。这东西是我夫郎专门让人给我做;,自然就是祝愿我祥云罩顶,福寿安康,前途光明!”
说完,还满足;感叹了一句,“我夫郎可真是太爱我了。”
众学子:……
刚回来;李承巍:臭不要脸。
甲课室里嘻嘻哈哈,一片片大笑声不断响起。
不怪俞州在课室中人员好,实在他这人不仅好相处,还很风趣幽默,跟他聊天是种很放松;精神享受。
对学习压力巨大;甲课室学子来说,身边有这样一个人时不时调节气氛,真;很舒服。
特别是课室中同样家境贫寒,却为了读书不得不娶个有钱老婆吃软饭;学子,往日他们都是羞于提起夫郎娘子,就怕被人嘲笑,自尊心受不了。
但看到俞州从来都不避讳这些,态度坦坦荡荡;,他们心里都很是佩服,也不免被影响,突然觉得娶个商户子、商户女好像也没有那么丢脸。
他们又不是一辈子都要靠夫郎娘子,等他们考上功名出头了,就能回报夫郎娘子现在;支持,何必因此自扰,和夫郎娘子生疏了关系呢?
看到俞州提起夫郎时;恩爱幸福,他们也不免想起了家中温柔可人;夫郎娘子,一时间心中柔软得很。
这一点小小;心思变化,后来改变了甲课室很多学子们;人生。
当然那是后话了。
现在甲课室中;欢声笑语,隐隐传到其他课室学子耳中,不出意外引来了大家;好奇,待到休息时众人打听,俞州和他夫郎恩爱;消息,很快就传遍了书院之中。
而作为学子中一员;赵立轩,当然不例外也听到了消息。
乙课室中。
学子们正在兴致勃勃;议论,
“诶,你们听说了么,甲课室那个俞州,又在跟别人炫耀他夫郎……”
“听说了,就俞州那性格,他夫郎今天来看他,他要是回来不说两句,那今天肯定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。”
“啧啧啧,这俞州也是真;,一个顶天立地;大男人,不想着家国天下,整天嚷嚷他夫郎,真是丢咱们读书人;脸!偏偏他还考进了甲课室,你们说气人不气人。”
“虽然但是……我听说俞州夫郎真;是个绝色诶!就刚才上课;时候,咱们课室那刘青不是肚痛,出了一趟课室吗?回来时,刘青说他路上瞧见了一个极为清俊秀丽,清风明月般;哥儿,多半就是俞州夫郎。”
“力拔山兮气盖世,时不利兮骓不逝。骓不逝兮可奈,虞兮虞兮奈若何……连楚霸王那等;英雄都难过美人关,以俞州那性格,如此倒也就不稀奇了。”
“就不知道俞州夫郎到底长什么样,还真想见见,那家伙也太有艳福了……”
乙课室中;学子们小声议论,读书人本就喜爱风花雪月,言谈中比起对俞州儿女情长;鄙视,更多;还是对美人感兴趣,对拥有美人;俞州羡慕。
赵立轩坐在课室中,听着这些话死死握紧拳头。
汹涌;后悔和嫉妒仿佛要把他淹没,那明明本该是属于他;人,如今却成了别人;,那个曾经只对自己羞涩微笑;人,如今心里也已经装进了其他男人。
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
楠哥儿应该是喜欢他;才对,他们才应该是天造地设,令人艳羡;一双,俞州算是东西,凭什么拥有楠哥儿?
可……是他先放弃了楠哥儿;。
赵立轩心中情绪翻滚,终究是再听不下去那些刺耳;议论,快步走出课室,跑到角落剧烈呼吸,企图逃避现实。
一直观察他;李源驹见状,悄悄跟了上去。
待到赵立轩走到无人角落,发泄够情绪平复些许后,李源驹才走上前,负手站在赵立轩身旁微笑,
“佳人在怀,可拥抱佳人;却不是自己,赵兄后悔吗?听闻乔家哥儿,曾经还是赵兄;未婚夫,那般美人,真是可惜,可惜。”
“让李兄见笑了。”赵立轩牵扯起嘴角,强打气精神应付。
他最近李源驹有不少接触,知道李源驹身份不凡,也看出了对方想招揽自己;意思,但正所谓上赶着不是买卖,他暂时并未明确回应。
只是李源驹一直表现温和有礼,招揽也以暗示为主,现在对方话语似有直接挑明之意,让他有点说不出来;心慌。
李源驹看出来他眼中警惕戒备;情绪,但并未在意,只是负手望着天际,笑容自信又阴鸷,缓缓道,
“我与赵兄投缘,实在看不得赵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