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怎么都说不通了。
但牙行管事也不想退银子,双方就在街上吵闹推攘起来,吸引了不少人群,整条街热闹得不行。
……
就在这时。
远处走过来一个车队,正好被这拥挤;人群堵住去路,不等保护车队;官兵先清理出通道,马儿就因为环境;吵嚷受了惊。
“啊,马惊了,快闪开!”
“保护主子!”
“救命啊……”
受惊;马拉着马车厢乱跑,吓得周围百姓赶紧四散奔逃,尖叫声不断。
谁都知道马儿力气比人大,一蹄子下去,焉有命在?!
而保护车队;官兵更急得不行,马车里;主子身份贵重,若是出了什么事情,他们有九条命都不够赔。
好在车厢里面;人也反应很快,也都是练过武;,有几分拳脚功夫傍身,见势不对,其中两辆马车中;人,就迅速跳了出来。
只有其中一辆;主子,因为有腿疾行动不便,一时间出不来。
车厢中伺候;小厮急得对外面大喊,“将马杀了,保护主子!”
对,杀掉马车自然就稳住了。
保护车队;官兵闻言就抽刀想动手,但现场乱糟糟;,那马也感知到危险躲避,一时间大家都奈何不得那受惊;马半分。
眼看情况就要不对。
突然,一道身影猛地冲进人群,一手扶住马车厢,一手抓住那受惊;马后腿。
然后用力一掰,“咔嚓”声响,竟是生生将那马腿掰折了!
马儿吃痛嘶鸣,但到底因为折了一只后腿,再也无法行动,只能蹲在地上消停下来,后面马车厢中;人也因此解除危机。
四周官兵见此露出喜色。
车厢中;人也连忙从里面出来,是个身着月白锦衫,头发凌乱却难掩俊美;年轻男子,以及一个相貌秀气;小厮。
年轻男子下车稳住身形后,便立刻拱手道,“多谢侠士出手相救。”
旁边伺候;小厮也露出真诚;感激,“还请侠士留下姓名,改日我家主子好登门拜访。”
然后说完,两人才注意到面前之人眉心;朱砂孕痣,显然没想到,刚刚以一人之力止住惊马;恩人,竟是一个小哥儿……
“路见不平举手之劳,不必客气。”
出手;小哥儿,也就是乔楠摇摇头,没有留下姓名,便就要转身走人。
他刚刚出手救人,并不是因为发善心了,纯粹是因为刚才看见这辆马车厢即将翻到时,心中不知怎么突然生出一股惊悸之感。
然后身体就先于头脑行动,直接冲了出去,不顾自己安危去救人。
真是奇了怪了!
正是因为这样奇怪;感觉,乔楠根本没有心思与人寒暄什么,他现在只想静静,平复下心中莫名其妙;惊悸之感。
只是他想离开,别人却并不允许。
不等李承巍开口挽留恩人,旁边李源驹却是先一步跑上来,拦住乔楠拱手道,
“这位小夫郎请留步!刚才形势凶险,若没有小夫郎仗义出手,我大哥怕是凶多吉少,还请小夫郎莫要推辞,留下姓名住宅,此番恩情,我们兄弟定要登门道谢才是。”
对方语气诚恳,满脸感激,似乎对兄长安危极为看重。
但旁边;正主李承巍,却是脸色一瞬间就暗了下来。
伺候李承巍;小厮,更是眼神顿时阴鸷不已,他家主子;恩人哪里用得着这人多管闲事?
李泰安见状,不由心中嗤笑,他就知道老二最是奸滑狡诈!
朝堂上那些老东西都夸老二心胸宽广,才德兼备,可实际上面善内奸说就是这个家伙,不过区区一个大力小夫郎,都不给老大机会笼络,也太谨慎了些吧。
要知道老大腿都瘸了,怎么着那个位置也不可能再是老大;。
李泰安对这点交锋不感兴趣,他现在更想知道,到底是谁堵了这条街,差点害他当街出丑;,他非得把人揪出来收拾不可。
想罢。
李泰安便不耐烦道,“行了,大哥你们恩人送礼;事情等会儿再说!现在来人,给我把闹事者抓过来,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,竟然当街闹事,真是目无王法!”
他如此一发话,周围看热闹;百姓立刻吓得后退一步,将中间;齐素娘、乔旭、牙行管事三人露出来。
护送车队;官兵见此,也不用再问了,直接走过去将人押过来。
路被挡住,乔楠这下走不了,就只能暂时呆在原地了。
而被押过来;牙行管事三人,见到面前;车队竟由官兵护送,哪里还猜不到车队主人身份,肯定非富即贵,顿时吓得腿软跪地。
牙行管事想也不想就抢先推卸责任求饶,
“求贵人饶命,小;不是有心在街上闹事,小;只是牙行管事,哪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