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学生认为,而今是多事之秋,应避其锋芒稍做妥协,打仗是劳财伤命之事,南边反叛军虎视眈眈,国库不足,更是应该休养生息,待来日兵强马壮,国库充盈再一血前耻。”
纪霖垂眸,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,但是若是让出迦援城,寒的是万千百姓将士的心。
卫长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,这人胆色不错,条理清晰,文章写得也不错,是个好苗子,只是可惜了,他是花阁老的孙子,注定与状元无缘,最多给个榜眼。
“不无道理。”
听见卫长宴出声,花翎礼抬眸,见他没有发怒的前兆,才松了口气,即便是看在祖父的面子上,陛下也不会发落他。
但他姓花,而陛下又极爱提拔寒门子弟,他入了朝,注定无法入陛下的眼,不如兵行险招,在殿试先给陛下留个印象。
“学生认为这仗在此时打,看起来略有些不妥,但迦援城是我朝城池的重中之重,若是想拿迦援城来换一时的安定,恐怕不算上上之策。”
卫长宴手微顿,抬眼,“所以,你是觉得这战书,朕应该接?”
谢熙然垂眸,一副温顺柔和的模样,“学生愚见,但相信陛下的决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