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段时日,有程衍在一旁看着,宋行岩倒也不必日日被宋峰主摁在藏经阁念书修心。
只是说出的时机早晚不一,现在刚好能借着这个由头拿来哄人。
宋行岩果不其然眼前一亮,他一扫方才的低迷,兀自坐在一边儿开始乐。
这样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谢琢进屋。
谢琢换了一件月白色的袍子,青玉坠子悬在腰间,走路间微微晃动,两色相称极为明显。屋内五人有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他腰际挂着的坠子上。剩下的两人里一个是宋初,另一个是躺在床上眼睛还没睁开的小童。
苏岂和宋行岩同时倒吸一口凉气,他们近乎同一时间扭头看向坐着的宋初,她的腰上也明晃晃地挂着一个极为相似的玉坠。
不难看出这原本是一对。
苏岂咬了下舌尖,回忆起昨晚的那一幕,恍然察觉谢琢似乎并不是从自己房里走出来的。再联想到方才屋内宋行岩和宋初的交谈,昨日夜里,谢琢隔壁住着的似乎是宋初。
“大师兄你......”苏岂再次错愕,他听闻过宋家和谢家结仙契的事。但人间界姓谢的人何止万千,谢琢无论哪一点都和谢家大公子那个病病歪歪地人对不上号。
苏岂觉得大师兄实在胆大包天,连宋家的嫡小姐也敢觊觎,就像是要踩在北境谢家的脑袋上蹦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