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未眠。
翌日，刚用过早膳没多久，叶川便来王府接季之扬了，顾怀看着季之扬出府后，眉宇间的阴郁挥散不去。
他坐立不安，最后命人备了马车，去了仙香楼。
韩敬之正忙着招呼客人，乍看见门口的顾怀，先是一愣，继而走上前，笑道：“王爷怎么来了？来找扬扬？不巧，他今日并未来我这。”
顾怀抿了抿唇，“……本王有事，想请教韩老板。”
韩敬之一愣，挑挑眉梢，“哦？王爷有何事，不妨直言。”
顾怀张了张嘴，欲言又止，半晌才叹息道：“韩老板可否借一步说话。”
韩敬之颔首。
二人移步去了雅间。
落座后，韩敬之端详顾怀许久，“王爷有何吩咐？”
“本王……他……”顾怀吞吞吐吐，始终不知该如何表达。
韩敬之看着他的表情，隐约猜到了什么，挑眉道：“王爷此番前来，是因为扬扬的事？”
顾怀低嗯了一声。
却始终不知该如何同韩敬之说明缘故。
季之扬只要得空，几乎日日往仙香楼跑，和韩敬之关系极佳。
来找他帮自己肯定是对的，但他却不知如何开口。
韩敬之直接了当的问道：“王爷可是因为扬扬得知你要成婚，心生不悦，来找我出出主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