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吗?为了权势,不顾百姓死活,谢泊淮你才是个不折不扣的败类!”
他骂得再凶,谢泊淮都无动于衷。
司砚赶到的时候,便看到主子一动不动地看着木架上的人,仿佛在看一个死人。
“三爷,谢家传来消息,让您尽快查个明白,别拖太久。”司砚道。
“哼,是谢仲渊让你传的,还是谢泊远?”谢泊淮问。
“是老爷的意思。”司砚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道,“这个事,怕是谢家也有一份。”
如果谢家参与谋杀,不管对象是谁,整个谢家都会被牵连,就算是谢泊淮,皇上再怎么保他都没用,他这个镇府司指挥使是当不了了。
离开镇府司,谁还怕谢泊淮?
到时候谢泊淮就是过街老鼠,谁都能追着打打杀杀。
“谢仲渊这个老匹夫,他真是活腻了!”谢泊淮长叹一声,派出去的人有回来的,说还是没找到叶姑娘的踪迹,再去看木架上的人时,谢泊淮狠狠地掰开对方的下巴,另一只手拿着烙铁。
他像是地狱里的修罗,在这一刻,面目可憎,没有道理可言,更不会手下留情!
直到一个时辰过去,天刚拂晓,木架上的男人已经说不出话来,谢泊淮才带着男人的供词,一步步地去见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