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若是能认祖归宗,自然可以再参加科考。”
蒋鹭勾着唇露出个笑模样,只是太过苦涩,“多少年来他们不闻不问,凭什么会同意?”
“秀才不是能免田税吗?”
蒋鹭拉起她让她坐到自己腿上,轻声道:“若刘二婶说的都是实话,就是为了我娘,我也绝不会同那家人相认。”
“而且,她既高调宣扬,又怎么会允许我从蒋家迁出来,就算是迁出来,也必会想尽办法毁我名声,我照样无法参加科考。”
于蒋鹭而言,读书是他的执念。
因为他读书好,为父母不喜,他苦恼之余,生出报复念头,越是不让他读,他越是要读,越是不让他考试,他越是要突破重重阻碍去考。
考秀才、考进士、做大官,这些于他而言没有实质性的意义,只是单纯的对抗父母的工具,如今一切真相大白,他解开了心中的结,对读书科考的执念也是时候放下了。
“我不读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