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却在百般阻拦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勾当,她要是出了差池,我杀了你。”
那眼神狠厉,肃杀,再定睛一看秦隽着的是刑部的官服,掌柜吓得腿都软了不敢阻拦。
徐驹透过木板的缝隙在偷窥宋凌霜,宋凌霜只是站在那边没换衣服,那样的身影那样的容貌,徐驹都快看醉了。
郭氏得意的问道,“徐大人,与画比如何?”
“我活了三十多了,从来没见过如此清丽的女子,人比画娇。”
“我敢打包票,冰肌玉骨,白璧无瑕。”
宋凌霜脱了外头的罩衫,虽然徐驹只能看到她的背影,但他已经忍不住要打开暗门冲过去了。
冰肌玉骨,白璧无瑕,男人最喜欢的八个字。
秦隽猛地推开了门,那一瞬间,宋凌霜正好解开了扣子,转了过来。
她吓的花容失色,藕臂害怕的抱着胸,瑟缩了起来,肌肤莹白暴露于秦隽眼前。
见是来人是秦隽,抱紧的手微微松了些,她信他,无比的信任他。
那一瞬间秦隽的脸红了,红到了脖子根,一个箭步冲过来把她的罩衫披好。
徐驹什么都没看到,怒不可遏,直接把暗格门踢碎了。
“何人胆敢坏我好事!”
小桃赶快把宋凌霜遮的严严实实。
宋凌霜被吓坏了,死死拽住秦隽的衣服,躲在秦隽的身后,秦隽能感到宋凌霜在发抖。
“吾乃吏部尚书徐驹,你是何人?”
“刑部郎中,新科探花,秦隽。”
二人剑拔弩张。
“那个寒门探花。呵,本大人想捏死你和只蚂蚁一样容易。快滚。”
听到此人威胁秦隽,宋凌霜的第一反应是想拉着秦隽快走,可秦隽就像山一样的,挡在她的身前。
秦隽朗声道,“根据《大晟律》您要判流放,要滚的是您,况且依礼,你也应该为发妻守节三年。”看郭氏想要溜之大吉,秦隽又说道,“宋夫人也不用躲了,秦某查这个案多时了,您是整个兆京第一个送嫡女来的。”秦隽的眼神冷的能杀掉她。
“秦斐然,你信不信我让你断一只手,让你多管闲事。”他怒目圆睁抽出了随身的佩刀。
秦隽倒是气定神闲,眼神颇为轻蔑。
“老夫倒要看看,何人敢断我学生的手。”
来人是姜太傅,是昭帝的老师,也是秦隽的恩师。
秦隽无家可归的时候,姜太傅去祢通那下棋偶然遇到的他,姜太傅对他恩重如山,悉心栽培。
他中探花后本要去翰林院当编修,姜太傅为他谋了个礼部的职务,按部就班,前程似锦。
可为了早日迎娶箐箐,秦隽弃了笔,剑走偏锋去了刑部,只因刑部右侍郎空缺多时,刑部积案多,能破大案,悬案便有机会升迁。
去了刑部搬出太傅府后,他无颜面对恩师,也以为他的恩师放弃他了,姜太傅今日前来,他很是触动。
徐驹嗤笑一下,“太傅要保他?那便是要为他与孟相作对了。”
姜太傅看着凛然正气的学生,和那位吓得花枝乱颤的小姑娘,微不可见的笑了一下。
“我是带你去受审的。斐然是我的学生,我自然会保他,来人,送去刑部。”
就这样,秦隽破了大案,在姜太傅的暗中帮助下,用了三个月时间当上刑部右侍郎,此案牵连者甚多,其中孟相的许多党羽被流放,徐驹也被判了流放,孟锦昀也第一次注意到了,秦隽这个寒门探花。
宋凌霜终于真正的踏出了那扇门,那小院的锁,是秦隽亲自给他开的,那日是秦隽二十岁的生辰,能还她以自由,是秦隽弱冠最好的礼物。
只是自成衣铺那桩事之后,宋凌霜有些尴尬。
好像当时应该遮的更紧,结果看到是秦隽就觉得没关系。
自己是不是有些不知羞耻,这样的念头一直围绕着她,茶不思,饭不想。
“小桃,你说那天秦隽看到了吗?”
小桃点头,“我都看见了,秦大人先进去的,应该是看的更多。”
“小桃,你说秦隽是不是喜欢我以前的身姿多一些?他看到都没有什么反应,也没提过这事呢。你去弄几条束胸来,我缠一缠。”
“小姐,你是疯了吧,你又没问过秦大人,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。这束胸束紧了以后可就……”
宋凌霜若有所思。
自从那日之后,宋世皓两夫妻倒是消停了一阵,不反对他们两人正常接触了,主要是郭氏,不敢得罪他。
秦隽也有了自己的府邸,虽然不大,但是终于在兆京有自己的家了,可是他暂时还没有找到可心的管家和仆从,仍旧是一人独居。
宋凌霜支开了小桃,就这样坐在他家的门口等他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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