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“我就说嘛,我就抽了他一下。”
“……不对!”顾长亭好像面上才反应过来了一样,“我的功夫怎么就是仨瓜俩枣,怎么就是三角猫了?陆小凤,你说话可真是伤人心啊!”
言罢,又捂着胸口做痛心状。
陆小凤心中的阴霾被他这一搞倒是驱散了不少,但是依旧直觉这件事不大对劲。
难不成是金鹏王朝的案子里还有其他势力参与进来?可那又该是多高的武功啊,竟然当着他和西门吹雪的面儿就能无声无息地将霍休杀死。
陆小凤概叹完,看着这个中途崩断的案子心里纠结极了,又纠结又难受,查案子查一半没线索了真的好难受。
良久,陆小凤轻叹了一口气,用地上散落的兵器就地挖了一个坑,将霍休埋了进去。
埋好之后,却并没有立碑,陆小凤就这么看着坟墓久久出神,一代枭雄,天底下有名的富豪,就这么无声无息的丧命于此了。
系统隐了身形趴在顾长亭肩头,[“主角嘛,多少是有些麻烦体质在身上的,走哪死哪也是个必备技能。”]
可不就是嘛,顾长亭面上神色不显。还不是多亏了他,要不然霍休可就真的死了。
不过,点穴闭气这东西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,他还得找个时间尽快把霍休挖出来才是。
那边陆小凤还在为死朋友而伤心着,这边顾长亭就已经琢磨着什么时候来刨坟了。
果然,不立碑是有道理的,防住了想防住的人,却没有防住防不胜防的人。
————
这件事的线索断的很奇怪,霍休一死,就连青衣楼的线索也了无踪迹了。
此间金鹏王朝是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。陆小凤留在江南游玩,顾长亭便也在江南买了处宅子,作临时落脚的地方。
这日,天朗气清,惠风和畅。
顾长亭在庭院中摆了张贵妃榻,躺在上面小憩。
茶一碗,酒一尊,熙熙天地一闲人。1
三五不时的喝一口小酒,当真是妙哉!妙哉!
这酒喝着喝着就起了兴致,顾长亭提着一壶酒,迈着微醺的步伐,摇摇晃晃的翻身上了树。
躺在榻上喝,多少是缺了些韵味,还是树上好,有野性,有雅致。
不错,不错。
可还是有些差错的。
顾长亭怼脸看了一眼面前的黑衣人,揉了揉眼睛,不信邪的继续看。
嗯,确定了,是个黑衣人大兄弟没跑了。
顾长亭晃了晃手中的酒壶,似乎还没有醒酒,他疑问道,“喝点儿?”
这时候,那黑衣人也反应过来了,手中寒光一闪,长剑出鞘。
我去!
顾长亭连忙一个后仰,躲过去了这一剑。
手中拿着酒壶翻身下树,踉跄着后退几步,扶额倒在了贵妃榻上,口中还在喃喃自语着,“可真没礼貌啊。”
那黑衣人从树上跳了下来,与此同时,还有三个黑衣人不知从哪里也冒了出来。
顾长亭饮了一口酒,神色还有些委屈,“好没道理,好没道理!”
他起身,将酒壶随手一甩,酒壶稳稳的落在了地上。他的眼中还带着醉意,看着那些黑衣人摇了摇头,“四打一,不公平,这一点儿都不公平。”
“哼!少说废话!”有黑衣人冷哼一声道。
四个黑衣人将顾长亭围了起来,摆出了作战的姿势。
“你们要杀我,还不允许我多说两句话?真真是苦煞我也。”我们的顾道长脸上满是愤愤不平。
黑衣人不在言说,操纵着手中的剑向顾长亭袭去。
“没趣,没趣,连话都不会说。”顾长亭嫌弃地嘟哝了一声,手中动作却是不慢。
即便是手中没拿武器的情况下对战四个黑衣人也是丝毫不落下风。
不远处,有一团黑色飘渺的雾气不知何时悄然出现,黑雾中有一双碧绿的眼睛在其中若隐若现,看起来诡异极了。
“顾长亭?有意思。”一句好似喃喃自语的话音,伴着一声充满兴味的嗤笑,随风飘逝。
小小的庭院中,兵器交接的声音持续了两刻钟左右才完全消失。
顾长亭扶了扶额,啊,这酒的后劲好像有些大啊。
“砰”的一声,顾长亭也倒在了地上,与他并排躺着的是被点了穴,一动不能动的四个黑衣人。
微风轻轻拂过,吹得庭院中的树叶“沙沙”作响。
似乎也将顾长亭的醉意吹散了些许,他扬声道,“阁下既然来了,何不出来见一面?藏头露尾的多不好。”
“呵。”
空中传来一声嗤笑。
随之而来的是四道劲风,顾长亭直挺挺的起身,像一条僵直的咸鱼突然立起来了一样,他凭借着本能的反应向一旁躲去。
果不其然,再一看去那四个黑衣人已然是齐刷刷的身首分离了。
顾长亭拍了拍胸口,松了口气,还好他跑得快,不然血都溅他身上了。
经此一遭,酒是完完全全的醒了。顾长亭看着地上躺尸的四个黑衣人,心中一阵可惜,他刚买的宅子啊,好好的青石板就这么染上血了。
顾长亭想了想,手在袖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