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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。”江言说着,从挂钩上取下另外一样东西。

金丞不敢看,那个小玩意儿像个黑色皮质苍蝇拍。紧接着小玩意儿就用在了他身上,率先落在他大腿内侧。

啪!

金丞疼得倒吸气,其实江言力道不大,只是大腿内侧的皮肤太敏感了。

“谢大卫碰过你这里么?”江言问。

“没有!”金丞咬紧牙关,“你!你这是逼供!”

“你要是不做错事,我还能逼出什么来?我就算想逼供也没得逼。”江言深吸了一口气,手腕转动着手里的皮棍,挥向金丞的右腿。

啪!

“嘶……”金丞一下子没撅稳,差点歪在床上,“没碰过没碰过,这里也没碰过!”

“学聪明了啊,不等我问就开口说。”江言满意地笑了,“那你好好回忆回忆,他都碰过你什么地方?”

碰过什么地方?金丞还真想不起来。然而就是他这一瞬间的恍惚给了江言再次下手的机会,火辣辣的痛感从大腿转移,落在了后腰上。后腰也是金丞敏感的地方,打得他差点跳起来。

“这里肯定有吧?”江言操纵手里的工具,工具变成了他意志和手指的延伸,叫嚣着要在金丞的身体上留下印记。

“没有。”金丞抿了下嘴,“真的没有,我俩各睡各的。”

“你还好意思和我提‘各睡各的’,提起这件事我就生气。就算是双人商务间,也是同一间屋子吧?你们倒是好,都开房住到一起去了。”江言虽然说不至于大闹,但酸意还是不可避免地占据了他的情绪。

啪啪!又是两声!金丞的大臀肌左右两侧各留下一个红印,不得已喊出了跆拳道主裁的口号,“Keu-man!”

“你还喊停?咱们又不是在赛场上。不过既然你受不了这个,我可以换一个你受得了的。”江言并不是一个刻薄的行刑者,相反,他很喜欢听到金丞的反应,然后作出“仁慈”的调整。于是他把工具箱拎到金丞面前来,当着他的面开始检查。

金丞偏过脑袋,看着他像个质检员一样,认真抚摸着各种各样的……瓶塞。

“你放心,我都检查过,不会弄伤你。这些工具的表面都非常平滑,每一个都是手工制作。”江言先让金丞放心。

“弄伤?怎么还能弄伤?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,还拿这些折腾我?”金丞轻声嘀咕着,完蛋了,一会儿自己就要被瓶塞开瓶!

江言没说话,可心里都是不安静。我不喜欢你?我能容忍你全身涂满那瓶什么武校的……三无微商款13合1再抱我,这放在别人身上根本不可能,这个含金量有多高你知不知道?但此时此刻并不是呈口舌之快的好时机,江言享受着愉悦和快乐,选了一个摸起来最是柔软的“瓶塞”。

“从最小号的开始吧,我们慢慢来。”江言建议,也是命令。

“还最小号?你最大号有多大?”金丞震惊地看向“慎刑司”,最大号像个茄子!

“那就要看你的承受能力了,这个留到以后,我们慢慢开发。”江言又打开了一个小抽屉,变魔术一样,拎出一个金色的小鸟笼。

金丞那双桃花眼从未有过的瞪圆了,这又是什么?江言他好变态啊!

第二天,金丞就知道那是什么了。

一瓶好酒需要用瓶塞保留气味,到现在都没有再开启。小鸟笼能关押住小鸟,哪怕早上起来小鸟想要展翅飞翔都不能。小鸟刚刚有振翅欲飞的势头就被小鸟笼无情关押,羞愤难当又毫无办法。

最要命的是,现在他戴着小鸟笼,戴着瓶塞,底下被红绳捆了个蝴蝶结,就这样上课去了!

不怪师父不让自己和江言在一起,师父他一定是见多识广,一眼看出江言冰山美人的假象,超级变态的内里。由于昨天比赛,今天没有早训,金丞小步小步往教学楼走去,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。

瓶塞在酒瓶子的瓶管里上上下下,酒水被堵得一滴不漏。每次瓶塞要出来了,结果又掉回去,来来回回几十遍就成为了一种折磨,让金丞脸色发红。

更要命的是,瓶塞的问题还能勾起小鸟的问题,前后夹击。他仿佛变成了三明治里最中间的那一层,实在逃不出去。

“慢慢走,别着急。”始作俑者就在旁边陪伴,江言像一个超级温柔的队长,扶着走路不便的队员,脸上挂着春风得意的笑容。

“江队长,你们去上课啊?”路过的朱飙问。

“是啊,我们森*晚*整*去上课。”江言点了点头。

此时此刻,瓶塞嗡嗡震动起来,像是故意在酒瓶的瓶管里捣乱。金丞双腿一软,一把扶住了江言的手臂。江言马上搀扶他,不好意思地对朱飙说:“我们先走了,你去道馆训练吧。”

“好,我先去练!”朱飙完全没怀疑什么,只是担忧地看着金丞,“小金子你没事吧?昨天那场比赛是不是太累了?”

金丞苦笑着,连手表都没看。他咬紧牙关,生怕一开口就泄露不对劲的声音和喘气声。

“要我说,比赛一局就两分钟,超过两分钟实在太耗费体力。”朱飙还分析一通,“就算是车轮战也不行。”

“我也这样觉得,但是团赛的机制就是这样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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