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言又用左手压住了金丞的后腰。
后腰很窄,被一层薄薄的肌肉森*晚*整*覆盖,腰椎骨鲜明地凸起一个接一个小包, 像是按钮,往下一按,毛桃子就一颤。江言按着其中两颗按钮, 将金丞的腰往前推, 一直推到他的小腹紧贴墙壁, 背沟的弧度刚好填满了他的掌中。
“你……你他妈身体没病!脑子有包吧!”金丞侧着脸,被碾在墙上像变成了一张软纸, “你没事看人家脚干嘛, 滚蛋!”
“我的脑子没有包, 不信你一会儿可以检查。”江言继续完成他的计划,两个人骂得有来有往。他不确定金丞是哪一只脚受伤,但一般发力腿都是右腿, 所以大概率是右脚。
于是他用鞋尖勾住了金丞窄瘦的右脚踝。
袜子早就松了,虚虚地吊在前脚掌上。整只脚随着脚踝的被迫抬起而动,从半踩地面变成了往后,脚面朝向了后方。因为刚结束运动,金丞的脚底出现了一种平时没有的颜色,像是踩了一脚的腮红
“你!”金丞的侧脸严丝合缝和墙面接触,腰椎却和江言的手严丝合缝接触,气得他汗毛竖起。他见过这个姿势,警匪片里阿sir对待犯人才这样呢,进行全身检查。真难想象江言顶着一张美人的脸对他进行“体.位霸凌”。
“你松开我行不行?你有功夫找我麻烦,不如现在和周高寒吵一架。”金丞全身心得往墙面方向收缩。
手上的力度忽然又大了一些,满清十大酷刑又来了,金丞一直出汗,全身肌肉又木又硬。他勾起脚趾,试图挑住袜子,结果身体重心又被江言摆弄到右腿上,开始脱他左袜。
左脚后跟失守,金丞真是高估了江言的人性。
鞋尖顺着脚后跟磨到了脚心,开始往前脚掌蹭。
救命,金丞好想从墙上爬走,救救我啊。
更衣室的房门就在这时候被人推开,金启明在志愿者的帮助下找到了这里。今天上午只有跆拳道一个项目在体育馆演出,所以弟弟肯定在这。
但是他没想到,还有别人。
江言差一点就成功了,然而这一点又被人打断。当他听到开门时已经松开了金丞,起初江言以为会是志愿者进来,没想到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。
“你们在……干什么?”金启明一瞬间就愣住了。
“哥!”金丞听到了他的声音,江言的手也离开了自己,他重获新生,提着袜子就往最熟悉的人那边跑,还不忘记拎起地上那两只被踢走的鞋。他躲到了金启明的背后,让宽大的人挡住他,然后像个不能被人看脚的小丫头匆忙穿鞋,右脚连袜子都没顾得上套。
哥?江言捕捉到关键信息,金丞除了有一个给他红包的弟,还有一个哥。
但是他的哥哥和他不是一类人,这非常明显。不管是脸型、骨架、气质还是举手投足,他们都不像一家子,金丞一看就是道馆里长大的那种小孩儿,他是属于跆拳道的人。
“你压着我弟干什么?”金启明同样打量着眼前这个人,而且一眼识别出他和弟弟是同类。他们身上都有着名为“运动员”的气息,刚好,金启明最不喜欢这个。
发生了这种事,金启明以为会等来一个慌忙焦急的解释,毕竟刚才那个姿势可不像同学之间的亲密互动。可是他没想到,这个人居然神形淡定地朝他们走了过来,面上透着一种不属于大学生的自然。
他是见过了世面的,最起码家里条件不错,眼界很宽。这是金启明对他的第二印象。
“您好,我叫江言,是本校大二学生,和金丞一样就读于运动训练专业,跆拳道项目。”江言伸出了手,准备和金丞的大哥接触了。
这神经病!金丞在这短短几秒里已经穿好了鞋,探头探脑地缩在大哥背后。江言真的像平静发大疯的神经病,刚才还压着自己,逼别人脱袜,现在就面色淡然还挂着微笑和金启明握手?
金启明看向伸向自己的左手,腕口还戴着一只镯子。他不懂玉石市场,但也算接触过高货,前阵子三妈买的无事牌还是自己去平洲亲自选的料,所以一眼就看出这一只价格不菲。
男人戴玉镯,大概率是身体弱。
“金启明,金丞的大哥。”但他还是和江言握了手,“你刚才对我弟弟做什么?”
“金大哥您好,我刚才在检查,你弟弟应该已经受伤了。”江言的态度让人没法挑错,“可能手段有些过激。”
“过激?我刚才看到的,可不只是过激那么简单。”金启明护着身后的弟弟。
江言还点了点头:“那我下次注意,谢谢您的宝贵意见。”
还下次?还有下次?金丞可听不下去了,拽着金启明的衬衫袖口就要走:“哥,咱们走吧。”
金启明今天的衣服不算太正式,可仍旧看得出价格不菲。他单单站在这里,就和体院男大们划分出两个世界,让人觉得格格不入。既然金丞都这样说,他也不好再说什么,但面对着滴水不露的江言,金启明还是撂下一句:“下不为例。”
“好的,再见。”江言点了下头,目送他们离开。
等到离开体育馆,金丞才觉得身上那层冷汗蒸发出去,全身都可以重新活动了。他看向双手,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