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诗诗,你知道贴贴是什么吗?真的想吗?” 声音哑得不像话。 “知道啊,我早就知道啦,就是以前跟你看的那样,也是书那样,我都懂的。” “呱呱来了以后,每次亲亲完它就跟我讲好多话,一次没听懂,两次听得有点懂,第三次就懂啦。” “呱呱刚才还说,我们是可以的,你以前说我小,我不小,我长大了。” “臭蛋,咱们结婚没有吃肉,今天小东子结婚,就当我们也结婚吧。” 谢临:……还可以这样算的吗? 他能感受到她身体变化,同他一样滚烫,可是,她是真的完全懂?还是画面刺激? 不对,能受刺激,是不是说明她真的懂? 臭蛋的小心脏扑通扑通,高速快飙,眼里满是期待。 布灵布灵。 “诗诗,那我…来了?” 大掌往下压了压,“我真来了?” 听说那个会痛,她会不会踹他下床? 娇妻在怀,蠢蠢欲动,但不得不打个预防。 “诗诗,你真的确定想吗?那个会有一点……唔。” 臭蛋真啰嗦,亲就亲,说那么多话干嘛,又不是没亲过。 呱呱搬了张凳子坐在树下,闪着粉色心状的眸子,望着屋子方向满脸姨母笑。 嘎嘎嘎,今天是个好日子。 心想的事儿都能成。 主人,加油,崽仔快快来。 崽子叫什么好呢,哦对,谢臭蛋以前说过要入赘,崽子姓周,叫周六挺好。 小六子,嘿嘿嘿。 嘶嘶?(干嘛笑得那么吓蛇?) 老大探过来脑袋。 “去你的,我这叫充满母爱光辉的笑,你懂个啥?” “睡你的觉去,你就是不按时睡觉,才没有让老二生崽崽。” “看人家谢大一家,你不羡慕?小心老二不要你找新的蛇公。” 老大乖乖回窝,缠着媳妇。 媳妇的蛇公,只能是自己。 一刻钟,半个钟,一个钟,两个钟,门开了,呱呱躲到树后,探出八卦触角。 豁,谢臭蛋可以啊,够猛,够久。 咦,他的脸怎么是黑的,难道还没满足? 哦哟,狗男人怎么不懂得怜惜主人? 嗯?屋里有浴室,他出来外面洗手间做什么? 没人解惑,呱呱抓心挠肝,很想开扫,但是不能,这是两口子的私密。 谢临注意到那根触角须须,冷哼。 臭呱呱,等着,练不残你。 豁,有火药味,灭口那种,快闪。 呱呱呲溜一下上树,爬到最顶,吊着树枝逃离灭机之地。 空间里六个钟后,漱口集合地。 呱呱左看右看,主人房门没开。 难道主人太累? 它戳了戳正用大尾巴卷着专制大牙刷刷牙的老二。 “老二,看到主人吗?” 嘶嘶。(没。) 吱呀,门开了,诗诗如往常一样伸着懒腰出来。 步子正常,腿也正常。 嗯,太正常,就很不正常。 难道谢臭蛋真的不行? 它拿着口杯上前,“主人,昨晚和谢臭蛋玩得开心吗?” “开心啊,我们亲了很久。” “然后呢?谢臭蛋开心吗?” “他也很开心啊。” 呱呱没太明白。 “脱衣服了吗?” “脱了,光溜溜。” 呱呱更不懂了。 它真没看错,谢臭蛋从房间出来时脸真的是臭臭的,不像是满足的样子。 “那谢臭蛋开心吗?” “开心惨了,你说第一次贴不要贴太久,后面我就睡觉让他自己玩,他玩得老开心了。” 呱呱:……一个人玩,能开心才怪。 真是yu求不满啊。 完球,责任在它这,难怪有灭机的危险。 不是,它也没说不能久了。 它说的是第一次可能会不久,让她体谅臭蛋,对了,当时没说完谢臭蛋就进屋了,然后就成了不能贴太久,是这样吗? “那贴了多久?” “刷牙多久就多久。” 呃……三分钟,就很难评。 “主人啊,不是这样的,可以贴很久的,谢臭蛋……” “臭蛋怎么啦?”诗诗咕噜一口水喷出来,吐掉嘴里的泡沫。 哒哒哒。 很重的脚步声,粗重的喘气声,一听就知道是谢臭蛋跑步回来了。 呱呱小胆儿有点颤,小心翼翼回头。 剑眉横凛,明明热汗淋漓,却寒气逼人。 呱呱蹭的一下跑进厨房,端出热气腾腾的鹿肉汤,十分狗腿。 它炖了好久的。 “谢臭蛋,喝点汤补补。” 谢临斜它,目光凉飕飕,“补什么?” 呱呱打了个颤,没满足的男人真可怕,“补,补肾。” 补肾应该没错,谢臭蛋肾好,主人才好,崽子才能快快来。 呵呵,呵呵呵。 谢临冷笑连连。 想到昨晚自己的囧样,恨不得刀了这块铁疙瘩。 破嘴,该说的不说,不该说的一大堆。 谁懂啊,高高兴兴脱下ku子,结果三分钟完事,哦,是他完事。 他以为自己真不行,后来烧死自己媳妇也不给,理由是:“呱呱说第一次不能贴太久。” 然后只能亲亲止渴,蹭蹭泻火,他的初体验,托呱呱的福,糟糕透了,呵呵。 一大串臭宝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没太懂两脚兽的眉眼官司。 嘶嘶。(吃饭饭。) 咯咯咯。 丑丑和小师也没明白,在餐桌上等着都没见上他们的份。 “呱呱,我们的汤呢?” 小屁孩喝什么大补汤。 “喝粥去。” 饭桌上,大家长喝着热汤也止不住冷刀子. 呱呱:……这茬能过去吗? 饭后半个钟,呱呱被提溜去金灿灿的训练场。 “嗷呜,谢臭蛋,我错了。” “嗷啊啊,别打我娇俏靓丽的脸蛋,那是我的门面。” “谢臭蛋,我最后说一次,不准打我的脸。” “姓谢的,老娘跟你拼了。” 一串臭宝蹲在一旁嗑瓜子,看呱呱被揍真醒神。 多希望大家长揍久一点,就不用上课了。 呱呱被揍得电路板嗞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