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凤的脸颊,略带苦涩地笑了笑。“回宫?哪有那么简单。不过是宫里那些人的缓兵之计罢了,等通仙殿修缮好,到时候不知道宫里的人又会出什么招来阻拦呢。且下了几天雨,可还是闷热得狠,你给我做碗饮子吧,上次三娘做的你吃的最多了。”
大凤一听也想念这口了,嘴里直流口水,可转念一想,忙说:“哎呀不行,这两天我不能吃冰的。过几天定给你做。”
“你怎么了?病了吗?”说罢,风雪鸢就拉起大凤的手摸起了脉,那脉象如滚珠般,把风雪鸢吓得不清,指着大凤的肚子,“你……你这脉象……是怀了?”
大凤一脸无辜,听风雪鸢这样说羞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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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都红了,连忙辩解道:“你……你胡说什么呢!你这个江湖郎中,我告诉林伯定让他好好让你抄几遍医书。!”
“就是到了林伯面前,我也是这样说。你要是没怀,为何吃不得冰?”
大凤又羞又气,支支吾吾道:“我……我来月事了嘛。”。
“月事?何为月事?”风雪鸢正是桃李之年,还未经历初潮。
“我……我跟你说不明白,你问柴婆去吧。”大凤一溜烟跑了出去。
风雪鸢待在原地,一时不知道先去问林伯,还是先是问柴婆。思来想去,她决定先去找柴婆,可走出了院子,却先遇上了林伯。
“哎呀,林伯。”风雪鸢看着林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“林伯……我跟你说件事,你发誓不告诉任何人。”
“何事?”林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,不耐烦地说:“你先说我再发誓。”
风雪鸢招了招手让林伯凑过来些,小声道:“刚才大凤说她不能喝饮子,我就摸了她的脉,发现她是喜脉。”
林伯皱起眉头翻了一个白眼,以为风雪鸢又想出了什么点子来捉弄自己。
“哎呀林伯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,大凤毕竟还没嫁人呢……”
林伯压根不相信风雪鸢的鬼话,敷衍着问:“好好好那大凤怎么说?”
“大凤说她……说她来了…月…月事。对,没错,就是月事!”
林伯脸一垮,以为风雪鸢在拿自己寻开心,连忙摆了摆手:“去去去,你现在敢拿我寻开心了,闲来无事再抄两遍《黄帝内经》去。”
风雪鸢不懂林伯为何如此反应,朝着林伯的背影悄悄骂了几句,便又寻柴婆去了。
柴婆正在隔壁院子和朱嫂做冬衣,风雪鸢趴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后,她不禁哈哈大笑起来。
风雪鸢望着柴婆一脸委屈:“柴婆你笑什么啊。”
“鸢儿小小年纪,竟喜欢到处给妇人看病。算起来你也该快来月事了,这事是女郎们的秘密,你怎能去林伯面前讲?”
朱嫂看着风雪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小孩子别瞎问,以后你就知道了,倒是该给大凤说个婆家了。”
柴婆手里的针线活不停,眯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