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今日打猎萧和能输给我,原来是‘项庄舞剑’啊。”随后作揖道,“鸢儿表姐,大凤姑娘。”
大凤垂眼轻声说道:“曲公子,萧公子。”
曲萧和看着风雪鸢被河水浸泡得发红的双手,关切地问道:“你怎么自己洗衣服,何叶和柳华呢?”
风雪鸢笑着回道:“她们跟着林伯干农活去了,这点轻活我自己干就成了。全只指望她俩干活也要累死了。”
萧风笙不禁大吃一惊:“你竟要亲自浆洗?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,我回去定要告诉我母亲,让她替你说句公道话。”
风雪鸢连连摆手,她心里盘算着,林安长公主是敌是友尚未明朗,还是不要轻易让她知道自己的情况为好。
“不必惊动长公主了,这么多年我都是这样过的,都习惯了。我们干嘛站着说话,去林伯那喝点茶,这天太闷热了,怕是憋着大暴雨呢。”风雪鸢望着天,东边一片密云正往这边压来。
“你不是要洗澡吗?”曲萧和见萧风笙端起大凤的木盆,问道。
萧风笙朝着上游扬了扬下巴:“刚才那几个妇人叽叽喳喳,扰了本公子的好兴致,不洗也罢!”
风雪鸢一听,宽慰道:“村里的妇人常年凑在一块干活,自是闲话多,说些什么都没必要放在心上的。”
“可你毕竟是咱们南风的公主啊,”萧风笙愤愤不平地说道:“都是因为那年的那件怪事,才让陛下如此的依赖天象信任魏参!”
众人不解地望向萧风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