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被黑暗彻底吞没后,云雾散去,发现自己还是在紫胜岛上。
只不过此时的紫胜岛似乎只有一个轮廓,光秃秃的,既无灼灼棠花,也无幽兰修竹,云雾倒是多的很,把一切都遮的似雾蒙蒙。
白芷再向周围瞧一眼,摩妙已不知去向,她也再记不起黑玄子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。
正暗自出神,忽然听到远处有呼喊声传来:“白泽,白泽!”
虽然这不是她的名字,但仿佛知道在叫自己一般,她还是顺着声音走了过去。
只见一颗盘根错节的古树伫立中央,其下随意摆着石桌石凳,桌上的一盘未完成的棋局,白鹤立于长生树上,在见到她的一刻,忽的飞下。
石凳上坐着一个白衣男子,白鹤一步步走到他身旁,白衣男子轻抚鹤顶,仙鹤便张开翅膀飞走了。
她看他衣着高贵,可惜无论离得多近,都丝毫看不清脸,难道是什么上古真神,旁人无法窥见面容。
“白泽,看看这盘棋。”白衣男子招呼着,一边解释,“这是吾新寻觅的一方小世界,需得好好构建。”
她无奈开口想说,自己不叫白泽,却只听见自己喉间发出几声嗷呜嗷呜的兽类叫声。
她这才发觉,自己压根不是人形,而是一头浑身雪白头上长着两只角的仙兽!原来自己就是传闻中的上古仙兽白泽。
眼前白衣男子则是这片大陆的创世神本尊,她正在经历的,正是封印在浮华幻镜中,白泽的远古记忆。
而那棋盘更是奇特,只是盯着看了一会,她就深陷进去。
这张棋盘好像忽然变的无限大,向远处延伸,一颗颗棋子陡然高大,化作山峰,再远处几枚化做浅溪,地形之间逐渐交错,汇成了上古地脉的模样。
白衣男子的声音缥缈如云:“我还创造了许多不同的种族,既然你是仙兽,就由仙族带领他们吧。”
又一颗颗棋子落入这张徐徐铺开的地脉绘卷之中,逐渐变化成一个个星光小点,小点孵化,孕育生灵,而后分化成各种族。
白芷不禁感叹,原来天下尽在这张棋盘。
只是这张棋盘演化的太漫长太繁琐,她盯着看身处其中出神,不觉已过三日。
成天看棋盘演化的日子倒也有些无趣,马上就来了新的变故。
一名黑衣男子忽然出现在紫胜岛上,
在被黑暗彻底吞没后,雾瘴散去,她发现自己还是在紫胜岛上。
此时的紫胜岛仿佛有点陌生,只有一个轮廓,光秃秃的。
既无棠花烂漫,也无茂林修竹,云雾倒是多的很,把四处遮的严严实实,陡生神秘。
白芷环顾一周,有些恍然之感。
万法已不知去向,她也再记不起黑玄子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。
忽闻远处传来呼喊声:“白泽,白泽!”
白泽?三界中无人不知,这是天道在混沌初开时点化的第一只远古仙兽,可惜白泽在初次仙魔大战时就陨落了。
这人虽然未曾唤她,白芷还是不自觉顺着声音走了过去。
云雾散开,眼前一颗盘根交错的高大古树伫立中央,树下摆着一套石桌凳,桌上有一盘未完的棋局。
白鹤立于长生树上,在见她之时,忽的鸣叫一声,飞扑而下。
石凳上坐着一位白衣男子,白鹤姿态轻盈,扑着翅膀踱步到他身旁,男子轻抚鹤顶,仙鹤便舒展身体飞走了。
他声音飘渺,且无论离得多近,都丝毫看不清脸,难道是什么上古真神,旁人无法窥见真容。
“白泽,这里。”白衣男子招呼她过去,“这是吾新寻觅的一方世界,你看构建的如何?”
她刚想开口说自己不是白泽,却只听见自己喉间发出几声嗷呜嗷呜的兽类叫声。
她这才惊觉,自己压根不是人形,而是一头浑身雪白头上长着两只角的仙兽!
原来此刻,她寄生在仙兽躯体内,就是白泽。
她正在经历的,则是封印在浮华幻镜中,白泽的远古记忆。
如此说来,眼前的白衣男子应该就是这片大陆的创世神,天道本尊。
想明白后,她受天道指引,盯着棋盘看了一会,只是一会,她就深陷进去。
这张棋盘忽然变的无限大,向远处延伸,一颗颗棋子陡然高大,化作山峰。
再远处几枚化做浅溪,地形之间逐渐交错,汇成了上古地脉的模样。
白衣男子十分满意:“光有地脉缺乏生机,于是我还创造了许多不同的种族,你看。”
又一颗颗棋子落入这张徐徐铺开的地脉绘卷之中,逐渐化成一个个星光小点,变幻孵化,孕育生灵,最终分化成各族。
白芷这才明白,原来天下是在一张棋盘里构建造就的!
只是这张棋盘演化的太漫长繁琐,她身处其中不觉,回过神来才发现满天星河分明,天黑了。
她感叹造物主的神奇,凝望着夜幕沉沉睡去,直到被一声谩骂惊醒。
一名黑衣男子忽然出现在紫胜岛上:“狗屁天道,出来!凭什么事事都由你说了算。”
天道现身:“何人如此聒噪?”
那人浑身上下的衣衫破破烂烂,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