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大褂,试图说服自己接受医生的治疗,却发现他在看到白大褂的那一刻,他心中的厌恶情绪增添了一倍。
什么情况?
魏尔伦百思不得其解,不得不忍耐着脑中乱窜的负面情绪,仿佛防备着什么,一直紧盯着岛仓绫子的动作。
在不涉及家国仇恨时,岛仓绫子是一个合格的医生,给魏尔伦消完毒后,从铁盘中挑选了长度合适的木板,将魏尔伦的手臂和木板一起缠了起来。
治疗结束后,魏尔伦才放松了些许,尝试性地活动了一下左臂,木板只起到了固定的作用,没有影响肘关节与腕部的灵活。
岛仓绫子一边整理东西,一边叮嘱道:
“以你的伤势,一个月内不要剧烈活动,也不能提重物,最好早日回家静养。”
岛仓绫子拿出消炎药,拧开瓶盖看了看,犹豫一下,将仅能盖住瓶子底部的药片连同药瓶一起递给魏尔伦:
“一日一片,如果发热了就多吃一片。”
在物资紧迫的战争时期,消炎药是一个好东西,若不是看在魏尔伦带着一个孩子,以及刚才的误解的份上,她不会多给魏尔伦消炎药。
“我记住了。”
魏尔伦接过只有两个指腹宽的小药瓶,放入口袋,
下一秒,他发现岛仓绫子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,对中也伸出手,就要抱走中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