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恨暂时遗忘。果然,他一股巧法子,那只肥大青黑、恶心的蚂蟥便啪嗒一下,从小腿皮肤处剥落下来,掉在地上。
喜喜为此也正松口大气。
突然,马上心惊,反应过来什么。
眼见对面这人居然用手去捏和触碰她小腿肚的皮肤,也不想听究竟念叨什么。
她浑身血液直往脑门心冲,整个属于快要炸裂状态。
便双手将对方使命往地一推。躲毒蛇猛兽样。“男女授受不清,你,你在干嘛?”
语气微哆嗦,到底还不够隐忍沉稳。
宋时宴蹙额一抬头,此时,人也已被对方推跌坐在地上。
幽沉如点漆般水墨眸透着点明显莫名和无辜。
“男女授受不清?三姐,你这说的什么跟什么?”
“……”
宋喜喜觉得不能再继续和此人任何交接,任何互动。
垮着小俏脸,猛转过身子,便不再理他。
经此喜喜这一推,宋时宴跌坐地上,臀部衣衫也沾了些泥团。
他赶紧起身,不住用手拍。
那宋时简概是远远看见这幕,“哎呀,你也是的,宋老四。”
跑过来帮着拍泥土并数落道。“你管她做什么呢?这府上,就属你脾气最好,百般迁就这小娘们。要是我,就等那蚂蟥钻她腿里,爬到她心脏里去又怎样?”
“……”
宋时宴却没听他“二哥”这番嘀咕唠叨。其实,在场那两兄妹,如宋时璟宋珍珍等,可能也都在想,以及无奈。要说宋喜喜这人,饶是怎么对她好,帮助,对方也是不会领情的。他们经见这类的场景实在多了,倒也不去找那麻烦。
宋时宴没理这些人想法。
边揭了头顶草帽边扇风至宋喜喜跟前。“三姐,你到底怎么了。”
又不知从哪儿顺手摘了根狗尾草,轻轻去敲对方肩膀。“我总觉得你这两天魂不守舍,怪怪的,是我哪里不好,又得罪了你么?还有,你叫我从此不要和你接触,不要和你说话,更甚至,还对我说什么男女授受不清……”
“三姐,难道,你把咱们从前的那些,全忘了?”
从前,从前……
宋喜喜一待对方提及这两字眼,瞳仁震荡,既恐惧,又不住在她视野里闪烁扭动的字眼。
如同晴天一道雷鸣。
喜喜险些气梗得要晕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