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 搞点蛙(2 / 3)

在窑洞里,他还能按捺住使用打火机的冲动,老老实实用火镰生火。

来到室外,他总是优先使用打火机,哪怕当时并不着急用火。

这可能是因为他对现代生活的怀念,更多却是惰性在作祟。

点燃篝火,取出小罐头,煮了些肉干,瞥见来福狼狈的模样,陈舟忽地想起他曾经对来福许下过的承诺——

“改天我腾出时间帮你教训它们,网几十只做成烤田鸡给你出气。”

那似乎是他从船上搬运第一批物资时发生的事,细想想,已觉得有些模糊。

若非同样在河畔,同样被蛙鸣包围,同样是在来福与青蛙搏斗吃瘪后,他还真不一定能想起来。

从兜里取出鲁滨逊装烟草的小木盒——现在它用于装盐。

轻轻晃晃,听到里面盐粒摇晃的声音,陈舟决定暂时放下钓鱼一事,捕些青蛙吃,也不算空军。

这玩意摆在明面上,活蹦乱跳,可比藏在水下不见影踪的鱼好抓多了。

煮热肉汤,晾凉后垫垫肚子,拿起抄网,他开始对河道两侧求偶的青蛙下手。

……

陈舟听说南方有种俗称“田鸡”的青蛙,肉质鲜嫩,味道鲜美,在一些地方是出了名的上好菜肴,更有干锅田鸡、黄焖田鸡等名菜。

在他老家,青蛙却没有这种称呼,通常叫蛤蟆,但又与癞蛤蟆区分开。

大约五六岁时,他一个在水库工作的远房叔叔给他们拿过一尼龙袋活青蛙。

那时候捕捉野生青蛙已经是违法行为了,他叔叔怕被人看到,深夜捕完蛙后直接去他家,当晚就把青蛙开膛破肚,炸着吃了。

陈舟年纪小,见到被剖开的炸青蛙,不免有些害怕,根本不敢吃。

后来在父母和叔叔的推荐下,他试着尝了几块,那炸酥的蛙肉确实别有一番风味。

可能是童年滤镜,至今想起,仍让他感觉唇齿留香,念念不忘。此后对于捕杀野生动物的处罚越来越严,水库也渐渐封闭起来,不允许私人捕捞,甚至不允许附近村民靠近,他的叔叔也离开了水库外出打工去了。

炸青蛙的味道,他再也没尝过。

如今在光天白日捕捉青蛙,虽然和小时候捉到的蛙类不尽相同,陈舟却也觉得格外有乐趣。

来福见主人也和那些聒噪的动物结了仇,顾不得睡觉,匆忙起床,跟随陈舟一起征讨青蛙,对其打击报复。

当然,它的行为很难说是帮忙还是捣乱。

自打它加入后,陈舟的捕捉效率非但没有提高,反而还下降了不少。

……

进入旱季几近一个月,河流水位稍有下降,但河岸两旁供蛙类栖息的湿地却没有干透。

没走几步,陈舟脚上这双皮靴就灌进了泥浆。

有几次靴子陷进淤泥中,他用力一拽,把脚从靴子里拔了出来,踩进泥中,弄得小腿大腿乃至衣服下摆全都是泥浆,转眼就变得比来福还狼狈。

好在河边的湿泥没有腐臭味,只带有腥气和水草茎叶特有的气味,敷在身上很是清凉。

这不禁使陈舟想起了他妈常用的一种面膜,好像就叫什么深海泥面膜,黑乎乎的,感觉和这湿泥没什么区别。

紧攥抄网,他尽量忽略来福的影响,瞅准青蛙的位置,稳准狠扣下,基本不会失手。

约莫临近下午五点,光线已不那么明亮。

在遍地泥水的河岸,捕蛙大多数时候都只有一次机会,一旦没网中,受惊青蛙纵身一跃逃进草丛或河中,就再也抓不到了。

当捉到的青蛙积攒到两三只后,陈舟便返回湖边,把它们放到水桶中关押起来。

桶中除了青蛙,还有寥寥几只钓到的小鱼和浅浅一层从湖中舀出的水,除了放生的小鱼之外,这已经是陈舟钓鱼大半天的所有收获了。

把青蛙装进桶中后,陈舟还给水桶加了个盖子,免得青蛙从中跃出。

岛屿上蛙类众多,不像他老家,只有青蛙和癞蛤蟆两种。

在森林中,偶尔能见到色彩鲜艳,疑似有剧毒的林蛙。

还有色如翡翠,肚子半透明,喜欢从树上跃下,展开脚蹼滑翔的滑翔林蛙。

不过这些蛙类与河岸蛙类的栖息地错开,它们主要集中在植被密集,便于躲避天敌的密林,从不往地形平坦开阔的河边去。

河边的青蛙模样大多比较朴素,背部颜色呈暗绿色或者棕色,有的带有迷彩似的斑点,体型有大有小,给人的感觉不像那些色彩艳丽的林蛙一样危险。

网蛙的过程中,陈舟还会认真挑选,将那些体型较小的蛙类拨出去,只留体型肥硕的成年蛙。

虽然岛上只有他一个人大量捕捞青蛙,却也不能涸泽而渔。

要是青蛙好吃,每隔一些时日就来捕捉一次,就算只有他一人,也有可能影响整个种群,毕竟这里只是个小岛,生态较为脆弱。

对陈舟来说,抓青蛙远比钓鱼有意思。

抓青蛙,至多用时几十秒就能得到肉眼可见的收获,钓鱼只能看到鱼漂在水上晃动,啥时候有鱼上钩,心里根本没底。

忙碌着,不到一个小时,他就攒下了大半桶肥硕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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