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不是表面意思,许薏素白的脸颊染上几分红晕。
三次了!
次次都是突然袭击!次次她都在状况之外。
“你……”许薏接过果酒,闷头喝了一大口,果酒的清甜和微辣使得她眉头紧蹙,“以后能不能让我有点准备?”
“好!”周泽言难得一见的好说话,拿纸巾帮她抹去嘴角的酒渍,饶有兴趣地问:“你想怎么准备?”
这让她怎么说?
这种事情不应该是情到浓时的顺其自然吗?
她没有经验,却对于他这几次的忽然袭击有着偏执的认知。
既然他可以不按套路,那她为什么不可以?让他尝试一下这种不受掌控的出乎意料之外是种什么感觉。
不知是那口果酒点燃了她身体里躁动因子,还是今夜的晚风月色有些过于朦胧迷离,许薏倔强地抬手攀上他的脖颈,主动压上了那张削薄的唇。
她笨拙地学着他的勇猛,唇瓣贴合上的一瞬,却又完全乱了章法,微微轻颤,纯情到自己都觉得生涩难忍。
酒意被晚风散掉,想浅尝辄止地试图抽离,却被他大掌扣着后脑勺压的更深。
周泽言怎么可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主动,不管是出于恶作剧还说倔强的挑衅,他都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。
他吮着她的唇,一遍又一遍地深入探索,贪婪地摄取属于她的气息,草莓的清甜在这一刻有了具象话的味道。
许薏脑海里似是一团团升空的烟花噼里啪啦地绽开,她被吻的浑身发麻,脑袋晕乎乎,渐渐失守。
她揪着他衣领的手慢慢松开,绕过他脖颈,有气无力地圈着,偶尔被欺负狠了,会横在他胸膛前推开他的束缚,却被他大掌反握,将人抱的更紧。
霸道,热情却又不失温柔的唇辗转几次,终于在混乱的气息里停歇。<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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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薏窝在他肩头,被揉乱的秀发微微垂下几率,遮着清凌的目光那一层意乱情迷的水雾缭绕,有种惹人怜爱的破碎感。
周泽言垂眸,喉结微微,温热的唇瓣在她挺翘的鼻尖上很轻地盖了一下。
“以后这样的准备可以多来几次!”
他声音里透着吻后浓浓的颗粒感,醇厚沙瑟,让许薏无端端想起情到浓时,他追着她,轻微紊乱的荷尔蒙气息,以及喉咙里溢出的充满占有欲的闷哼。
这个男人太要命了!
她这种菜鸡还是少招惹的好!
心中的狐疑,也在这一刻定格,她从他怀里钻出来,目光闪躲,声如细丝,“你好像还挺有经验!”
周泽言看着眼前涨红着脸还有一丝委屈的姑娘,舔着后槽牙,笑的胸腔乱颤。
他抬手把她乱糟糟的头发拢了拢,修长指骨捏着柔韧的耳垂,垂头贴过去,“有没有可能,我也是我第一次!”
炙热气息贴着耳骨丝丝缕缕传入耳蜗,耳尖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