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.第 20 章(1 / 3)

郁鸣起身就走,也不跟金嘉安玩什么迂回浪/荡的把戏。论狐媚矫情,他不擅长,金嘉安也一定见过太多,各式各样的都有,不缺他一个。

直直走到一半,忽然驻足。

他根本不记得上次那间房到底是哪间房,这楼里的房间长得都一样,七拐八绕,和迷宫无异。

郁鸣转过身,能屈能伸:“金总,上次是哪间?”

金嘉安视线扫略:“不知道还走那么干脆?”

“……”

金嘉安走过去拍了拍郁鸣的腰,示意跟上。

郁鸣乖乖跟在金嘉安身后,从入门就开始记路线,上了三楼右拐,最靠里面的那间房。

这一楼应该都属于客房,不是金嘉安平时起居的地方。

金嘉安推开门,颔首:“浴室有干净的浴袍。”,说完,并不逗留,把人独自留在楼上。

客房很宽敞,分区、陈设堪比星级酒店的套房,郁鸣仔仔细细地将自己洗干净,穿好衣服出来,房间还空荡荡的,金嘉安没上来。

他在房间走了一圈,拉开阳台的门,窝进吊椅里欣赏风景。这里地势高,三楼可以看到平时七八楼层的高度,能将整片区域一览无余。

不仅可以将庄园的每一寸角落看清,还能看到江城的中央港,从这个角度俯瞰,港湾落于月色之下,波光粼粼。

不知道是因为偏远寂静,还是因为心静,总觉得今夜的月色格外皎洁明亮。

轻缓的脚步踏过木地板,不过片刻,带着凉意的大掌拢住后颈。

郁鸣不禁凉意,身体颤栗,缓慢地扭过身。

金嘉安西装笔挺,衣着未变,戗驳领上挂着雍容的金属领扣,不像要和他上/床,倒像是谈工作。

郁鸣视线掠过藏在西装下的藏蓝色领带,心生玩味。身体向后倒,抬着笔直的长腿向金嘉安胸前落下。不等对方有所行动,赤足踩过西装排扣,停在领带上。

他用脚趾擦过银色的领带夹,挑起下巴,对上那双波澜不惊的眼:“金总,您这条领带看起来不错。”

“喜欢?”

郁鸣轻“嗯”一声。

金嘉安轻睨不安分的白腿,抬手拽住他的脚踝,另一只手随手扯开领带,半捏着领带,冲他勾了勾手指。

郁鸣昂首直腰,倾身前凑,接过领带熟练地打在自己脖子上,整个过程眼睛始终注视着对方。

“没打好,我来。”

金嘉安伸手拽住领带,稍稍用力,领带紧紧勒住郁鸣的脖子,把人从吊椅里拽起来,进屋,动作粗暴地摔在榻上。

……

更深人静,情至浓时。

云水山庄的三楼灯火依旧,人影憧憧。

金嘉安捏着郁鸣的下颚,暴烈又残酷,白皙的皮肤都泛着红痕。他抵着郁鸣的耳廓,问:“要做隼,打算怎么翱翔给我看?”

郁鸣五指扒着窗户,留下雾印。他咬着牙齿不发出一声嘤咛,艰难开口:“不择手段,让您满意。”

“只要您需要,娱乐圈的任何一个角落我都可以前往。”突如其来的撞击,郁鸣咬下尾音,低低吐息,“眼线,抑或——”

“猎手。”

金嘉安行动收敛,捏着下颚的手转了个方向,捉着郁鸣的舌头把玩。他气息平缓,漫不经心地调转话题:“处心积虑靠近我,你的目的是什么?”

郁鸣没作答,半点声音不露。

金嘉安松开捉弄,拍了拍他的脸:“嗯?”

“帝王床榻,人人渴之。”郁鸣深吸试图流露的气息,语气慢吞,睁眼说瞎话,“娱乐圈的明星,谁都想成为第二个温幸。”

金嘉安哼了一声,不再作声。

郁鸣猜到金嘉安不会信这番说辞,不信也好,好奇也是一种探究的兴趣,只要还对他保持着兴趣,就足够了。

荒唐整夜,郁鸣已经记不得到底是几点钟睡着的,也记不得到底是睡着的,到了后半夜意识就昏昏沉沉。

醒来的时候,金嘉安和上次一样,仍然不在。

郁鸣轻车熟路,这次知道了大概的流程,出门之后外面果然停着一辆熟悉的车,和那位见过多次的司机。

司机目视前方,语调机械又严肃:“郁先生,以后我会负责接送您来云水。”

郁鸣抬起头。

司机继续补充:“下个月二十五号晚上八点,我会准时抵达您家小区楼下。”

郁鸣听懂了,这是在叮嘱他下次与金嘉安见面的日子,还真成帝王与宫妃了,只不过这间隔天数,和住冷宫也没什么区别。

他面色淡淡,托着下巴随口问:“晚了会怎么样?”

司机不再作答,金家的仆属都像程序一样,输入了什么才会执行什么。

返回家中,郁鸣简单收拾一番,坐在书桌前翻看书本。

金嘉安这边暂时告一段落,距离上次与何为礼通话探口风,已经过去了一周多,也不知道那几个人最近怎么样了。

他对着空白的纸张,微微出神,手不由按压自动笔,发出有节奏的轻响。

以他何为礼的了解,与张佳霖产生这样的矛盾与分歧,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,一定找机会让张佳霖疼上一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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