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妻制的,那我就先抛却从前的礼数,我就是嫉妒你对除我以外的人好,我就是嫉妒你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……”
一改先前的从容风雅,宋飞瑶像是破除了那层束缚似的把心里的不快说个干净,说完抬起手轻轻的勾住沈轶的手,“我就是想留在你身边啊。”
沈轶被宋飞瑶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,怔住听她说完以后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上就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,手轻微的颤了颤最后还是没有甩开她的手。
“宋飞瑶,我和他到底有多像?”他轻声开口,看着她满面的泪竟然有些心疼,他小心的移开目光不去看她的眼泪。
宋飞瑶愣怔了几秒,收回手随意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,笃定的看着他,“不是像,你就是他!”
“我真的不是。”
“人有相似我知道,可是再相似也不可能一模一样。”宋飞瑶收起情绪,认认真真的看着他,“沈郎,你后脑勺有个很小很隐蔽的伤口,就在右边,每次酷热的时候总会发痒疼痛,所以你安寝的时候习惯左卧,我说的可对?”
沈轶听后愣住没了反应,宋飞瑶以为是自己说错了,不相信的踮起脚打算去看看,手还没够到就有人敲了两下门。
沈轶回神把人推远了些,转身匆匆走去开门。
林妈看着门开,说:“沈先生,刚刚博艺美术馆的馆长打了电话,想请你明天到场参加开馆的仪式还有美术展。”
“一个小馆,和他们说我没空。”
“可是,对方说有尤金加什么的画,还想赠与你。”
“EugeneGalienLaloue,尤金加林拉洛?那画是巴黎?”沈轶说着有些激动,那可是个画了无数巴黎景色的画家,画面干净热闹和他利落洒脱的画风不一样,所以他更加喜欢这个画家画面上的塑造。
“林妈,你去打电话,让他们把时间地址发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