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筝筝一回来,李文才,二狗,大壮就跑到她家门前来找她了。
李文才捏捏筝筝软乎乎的脸蛋,发现小姑娘还胖了。
“小祖宗,这两天你去哪儿啦,我们都快急死了。”
“我去玩了呀,在一个山上,可好玩了,天天都有好吃的。”筝筝手舞足蹈地说,看得出真的很满意了。
“真的吗真的吗,能不能让我们也去看看。”
“没有咯,被元五哥哥一把火烧完了。”筝筝撇撇嘴。
“啊……那好吧。”他们还挺失望的。
“我要去给软软上药啦!”
“软软是谁?”二狗好奇道。
筝筝抱出一只白毛小狐狸,小小的一团,白得像雪团子一样,确实是“软软”。
只不过小狐狸现在受伤了,蔫蔫的,筝筝还抱着不撒手,大夏天的跟抱了条围脖似的。
她舀了点水缸里的水给小狐狸喝了,灵泉果然治百病,喂软软喝了之后明显精神多了。
二狗想摸摸软软,筝筝一叉腰,“二狗哥哥,你看你手这么黑,我家软软毛这么白,你不觉得你很冒昧吗?”
小姑娘不知道哪里学到的新词,逗得其他人笑得前仰后合。
二狗看着自己黢黑的手脸都羞红了,幸好因为脸太黑别人看不出来。
晚上,楚素梅用棉布和稻草给软软做了一个窝,让它睡在里面。
没想到晚上云筝筝半梦半醒间感觉怀里暖呼呼的,掀开被子一看,竟然是小狐狸爬上床窝到她怀里去了。
这小狐狸也太粘人了吧,筝筝嫌热,拎着小狐狸后脖子训了它一通,然后把它提溜到窝里去了。
小狐狸哼哼唧唧,委屈得紧,把头埋进大尾巴里,一副不想理筝筝的样子。
第二天,筝筝一醒来,感觉脸上毛乎乎的,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了。小狐狸这次又爬上床了,只不过是拿屁股对着筝筝。
“哼,不是不理我了吗?”筝筝磨了磨牙,把脸埋进软软毛里一顿吸,跟洗脸似的。
突然听到前屋传来骂声,筝筝皱了皱眉,又是谁大清早地打扰她睡觉。
“今天这亲,你不结也得结!”赵老太太叉着腰站在云筝筝家门前,后面站着楚老头;楚老大,楚老三,一副威胁的神态。
赵老太太把王铁柱推到楚素梅前面,这人身材矮小,佝偻着背,还牙齿稀疏,看样子楚老头都比他硬朗点,这几个人的无耻嘴脸把楚素梅恶心坏了。
“我们现在已经分家了,和你们家没有半毛钱关系,要是你们眼里还有王法的话,就快点滚蛋。”云苒冷冷道。
“给我闭嘴,小丫头片子,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?”赵老太太除了云筝筝这个她口中的灾星,最恨毒了的就是云苒了。
牙尖嘴利还心狠手辣,也不知道随谁。
想起云苒打在她宝贝孙子身上的几鞭子,楚家人都恨不得抽她的筋扒她的皮。
眼看楚素梅硬的不吃,赵老太太放软了语气,“你说你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姑娘,多不容易啊。还得是有个男人知冷知热的好呢!”
“姑娘都是嫁出去的媳妇泼出去的水,你老了还不是得靠男人,娘也是为你好呀。”
“对呀二妹,我们再怎么样也是一家人,还能坑你不成吗?”楚老大媳妇边吐瓜子皮边皮笑肉不笑地说。
“媳妇,我来接你回咱们家吧。来......”王铁柱说着就要去搂楚素梅。
赵老太太虽然说话天花乱坠,但还是有一点没说错。
这楚氏确实长得不错,即使是生育了几次,风吹日晒,操劳过度,仍然看得出五官秀丽,身材匀称。
看着老楚家一家子的歪瓜裂枣,再加上楚家苛待她闺女是出了名的,他都要怀疑这楚素梅是不是他家亲生女儿了。
“把你的脏手拿开。”楚素梅气得发抖,打开王铁柱的手,退进房里要把门关上。
“既然你软的不吃就别怪我来硬的,彩礼钱都收了,你还想悔婚?”王铁柱气急败坏地去挡门。
楚素梅心下了然,原来楚家人搞这一出就是为了榨干她的最后剩余价值。本来就凉的心顿时更凉了。
看到楚素梅宁死不从的样子,楚家人早有准备,许氏故意尖着嗓子大声说:“装这个贞洁烈女的劲给谁看啊,别以为咱们不知道,你在这装宁死不嫁,其实早就在外面偷上人了吧!”
“快来看快来瞧啊,楚素梅这个寡妇在外面偷人啦!”
许氏故意说得很大声,惹得附近不少人都来围观了。
“不可能吧,素梅不是这种人,咱们乡亲都看在眼里的。”村民们窃窃私语。
“有些人啊,表面上装得比谁都清高,背地里不知道多风骚呢!”
王猎户老婆早就看楚素梅不爽了。谁让她家男人天天眼睛跟粘在楚素梅身上似的。骂都骂不听。
被娘家卖给老光棍,她活该!
“你在这血口喷人有证据吗?”楚素梅气愤不已。
“当然有证据了,大家前两天是不是亲眼看到一辆马车把她们送回来的,还带了不少东西,楚素梅你不是不想再嫁,是嫌贫爱富看不上铁柱吧。”
“那天确实是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