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清清楚楚,曾母虽然出了名的难缠,但她并不傻,真要是傻也不会又哭又闹去找领导要房子了。
看到朱佳乐这样,她心里顿时犯了嘀咕。
“身份?我说小同志,你是啥身份?”她好奇地问。
朱佳乐脸色变幻,摆着手道“我没啥身份,我也是昨天刚搬来的,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……”
她眼泪汪汪,乞求地看着颜姣姣,希望她能帮自己保守秘密。
颜姣姣面色淡淡,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。
朱佳乐心中气恼,在心里骂了颜姣姣几句后,柔声对曾母道“阿姨,我跟她是一个大队的知青,现在又一起来了省城,我们俩是朋友,她真没欺负我。”
这次说得就很诚恳了,一看就没撒谎。
曾母觉得不可思议“你们两个都是知青?那怎么跑我们这里来了?”
朱佳乐羞怯地道“我爱人调过来,我就跟着过来了。”
说着,她还轻轻抚摸肚子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。
虽然表现得很羞怯,但她眼角的余光就没离开过颜姣姣,生怕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掀她老底。
颜姣姣对她哀求的目光置若罔闻,对曾母道“看在曾同志的份上,我劝您老几句,为了您儿子的前途,离她远点。”
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,表情冷淡,手指抬起,隔着空气指向朱佳乐,就像在指一只癞皮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