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对方坐上回营的汗血宝马,双臂力道之大几乎把人揉进骨血。
他从容欣赏着温久宁惨白的脸,内里忍耐着自个都说不明的暴虐,字字诛心——“而且我保证,你接下来的每天都会更有意思。”
道上两侧的人惊恐埋头目送深一脚浅一脚的血脚印。越褚沂稍垂眸,主帅帐篷内小厮对上他能杀人的视线几乎连爬带滚地跑远。
一阵天旋地转,温久宁抓着床榻边缘才勉强没有被越褚沂扔下去。
她一个字尚来不及说,越褚沂极尽残忍撕开胸前薄薄的粉纱。
露出的雪白脖颈刺得越褚沂双眸通红,他俯下身含住温久宁的唇,双手迫使她保持十指紧扣的诡异姿势低低呜咽。越褚沂的唇比以往任何一次来得更急更猛,狂风暴雨般顺着她尖尖的下颚而游走。
仗势欺人的挑衅浇在温久宁头顶,“谁给你的胆子,敢跑?”
她蹬着腿拼命踹他,剧烈的挣扎露出连绵的雪色。
越褚沂乌青的睫羽盖住眼下波涛汹涌的烈,猛拽起她粗鲁推至搁置文书的案牍前。
披帛似汪流水,滑落。碍眼的妇人髻显着繁重,越褚沂咬着玉簪将其抽出,乌发浓密。他吐出玉簪,羊脂玉落在地上碎成几段。
越褚沂闭上眼,将人.扭过去压.在案牍上。手指.轻.车.熟路.解.开.温久宁的.系.带,甫见白,指尖便.用.力.摁.进去。
温久宁痛的双脚蜷曲,却够不着他,泪花和豆汁般啜啜而落。
“畜生。”
“是么?”
越褚沂原本还有疾有缓的动作顿顿,他抽出染水的双指包住身前人的小峰,“我不介意你骂得更大声点。”
较之方才百倍的疼痛撕裂般贯穿温久宁全身,她硬生生咬紧牙关一言不发。
因罗帐简陋,由粗布盖住的窗柩因晃荡撞开条缝隙,能看得外头湍湍溪流及案边劳作的医女。一窗之隔的医女大力捶打着洗涤的衣裳,拧成一股甩在石板上,噗噗的水声溅出去老远。溪水随风涨,浸润医女的布鞋。
看得分明了,还能窥得不远处有兵卒严肃勘察。
温久宁忍着额头冷汗,努力拿手去够着窗柩栓子,以维护最后的尊严。
越褚沂故意圈住她的手,往前挤,“求我。”
“做梦。”
越褚沂不听她再说,干脆拿粗糙的掌心捂住温久宁的嘴,断断续续的唤全堵在喉头,棉花般软绵绵。